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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鄉賦

    盡一生尋一人,不棄輪迴,滄海共渡。 一個並不是很甜的打怪升級文。 ①許久的腦洞產物/HE向,真的是HE向。 主cp:清高少年修仙者×無賴半妖靈渡人(我知道攻特別像受但是他真的是攻!!!請相信我!! 溫柔賢惠仙門之子×叛逆傲嬌少年大盜 副cp:|| ②故事情節/世界觀來自 腦洞/生活/日常 人設自肝 ③感情慢熱=w= 注意:①腦洞來自某次遊戲掛機立湖賞月盪鞦韆。 ②純原創。角色性格人設沒什麼特殊,普通廣遍設定。普遍 清高/無賴/溫婉[大霧]/傲嬌 ③世界觀皆是自設。沒有穩定的六界/九行結構以及認真正經的修仙/修魔的經歷/劫歷。劇情以主人公遊歷經歷/感情培養為主。 關於[經歷],會採用插敘【大概 的手法呈現。´∀`*)

    過逍遙(三)

    小說: 南鄉賦 作者:川屿花寺 字數:2591 更新時間:2019-09-22 02:53:23

    泠風吹一片夜露,故人憂何處。

    水榭台被慘白的月光籠罩,一片幽然,竟顯得有些泛藍了。

    長煙里,深巷幽遠,無止無盡。吹簫者不知何處,繹一曲不為人知的斷腸之愁,伴籠將息,依水而憂。

    秋夜近深,原本清淡的花香竟顯得有些凌冽了。

    殊不知此時月色中,從水榭台前躍上了一個身影,正貼著牆,偷偷摸摸地向著里閣走去。而在風過驚棲鴉亂鳴之時,他也會偷摸著壓下聲暗罵一句。

    走進里閣後他趁著月光環顧四周,看看能不能發現些什麼奇怪的機關裝置。然而並沒有。

    這個房間,除了煙熏爐散發出的花香味與別的閣房不同之外,就沒有什麼異樣了。

    這花香感覺讓人昏昏沉沉的,有點像安神香。他又立馬警覺起來,拉起長巾捂住自己口鼻。

    這傢伙心思這麼多,萬一他在哪裡下了毒或者哪裡安了機關,把我弄死在這兒了怎麼辦?他有那麼一瞬間退縮。

    可是不行啊……萬一玉佩丟了,回家會被爹弄死的吧……再說萬一被傳出去了,整個氏族可就得被人當做笑柄了,可能會死得更慘。

    他握緊了袖子,放輕腳步,小心翼翼地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室內十分幹凈,竟是連包裹也沒有一個。

    若是如此,大概只能從這人身上開始搜了?

    不知何時雲層已經將月光的長尾淹沒了。回蕩在他耳邊的是均勻而沉穩的呼吸聲。

    這時候他就很恨自己為什麼沒有認真修鍊家傳的夜視決了。

    他咽了咽口水,繞過茶桌和香爐,在床板前微微俯身了。

    「該死的,要是老子帶了迷煙香,你們這地方遲早得被老子掀了。」他動了動嘴唇,無聲地罵了一句。

    他的手探了進去,從邊緣摸起,一寸一寸,是用言語描繪不出的仔細。他似乎摸到了人家的衣服上,但是他覺得這種觸感也有可能是被子,哪有人睡覺不脫衣服的?

    一開始是偷了誰的錢袋來著?他想著,記不清了,就記得是和一個穿著與眾不同的人擦肩而過時一時興起割斷了他的錢袋。看看裡邊銀子的數量也可還真不少,大概是哪個富家豪門的弟子?

    這樣說來……他感覺著自己摸上了那人的小腹。原來富家公子也不像二弟說得那樣肥得流油不忍直視啊。這小腹如此平坦結實,倒有點像習武之人了。

    話說這傢伙睡得真死,被弄了這麼久都不帶動一下的。他覺得有些搞笑,暗暗樂了起來。

    在他摸到那人腰間的時候,終於摸到了一個方塊狀的輪廓。

    找到了!他興奮極了,而另一方面又在氣憤為什麼這東西非要把別人的玉佩別在自己腰上。

    他摸來摸去,而後發現那玉佩系得極緊,一隻手根本沒法摸清死結的繩路。於是在摸了好一會兒後,他放棄了,隨後從大腿上藏著的小布袋裡掏出了一把小刀。

    ……拼了!他幹脆整個身子探進床簾,一隻膝蓋頂著床沿,一手揪著那繩子,一手握著刀使勁割,卻發現這繩子不知是什麼材質,夾了木頭還是什麼,竟然硬是割不斷!

    他「嘖」了一聲,而在他琢磨到底是細取還是硬搶的時候,他聽見了床頭的一聲輕笑。

    那聲音有些慵懶而不失儒雅地笑道:「不會吧,還沒解開呢?」

    「啊對了。怎樣,我衣服的綢緞不錯吧?」

    他被嚇得差點直接從床板上站起來,第一反應就是伸手拉起長巾遮住自己的臉。但是還沒等他有任何動作,手腕便一痛,接著就感受到一陣天翻地覆,被反按在了床上,身上的人拿著一根類似由玉做成的短棍子,正死死地抵著他的脖子。

    「來,告訴我,錢袋在哪?」

    ——

    「……」他許久沒有吭聲,身體被壓製得無可奈何,只得在精神上和身上人頑強對抗著,閉緊了嘴巴表示誓死不從。

    「那或者……告訴我,你是誰?」身上的人鉗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巴。

    他大口喘息,運力努力將人的力氣逼鬆了些,終於勉強掙脫他那鐵鉗一般的手掌,恨聲恨氣道:「老子他媽是你爹!」

    方棲言聽見這清脆的少年音不得一愣了,隨後立馬放輕了他手上的力道。先是鬆開了手中的玉蕭,又將鉗在他手腕上力道放鬆了點。

    不是什麼窮凶極惡的江湖大盜確實有些出乎方棲言的意料。但是轉念一想,也沒有哪個江湖大盜會隨隨便便在他這兒丟一個玉佩吧。

    於是在顧氏和白氏裡面搜尋一個他知道的少年……

    他猶疑著開口:「白衣瞑?」

    身下的少年驚恐地瞪大了雙眼,一臉不可置信。

    ——

    當沈子吟提著一袋糕點回來的時候,看見方棲言房裡的燈是亮著的。

    他還在到底是方棲言被打死了還是方棲言抓住兇手了這兩個猜想之中猶豫不決,撩開簾子便看見了像個大老爺一樣坐著的悠閑無比的方棲言,和像個小家碧玉一樣乖巧地坐在床邊的白衣瞑。

    少年比沈子吟和方棲言大概是要小上一兩歲,眉眼之間的氣息顯得有些稚嫩了。瞳孔倒是清澈,只是寫滿了不甘。他一身麻衣黑袍,圍了一條長巾,發耷拉在腦後,還有些許垂在了肩上,而額前一些遮眼的劉海,被夾在了耳旁了。

    沈子吟看著他那張臉就突然想起,這少年他是見過的。

    四年前,似乎是他爹親手把離家出走跑到離山差點凍死的白衣瞑救了回來再給白氏掌門送過去的。

    「?」沈子吟看了看白衣瞑,又看了看方棲言。

    「(笑)。」方棲言看了看白衣瞑,又看了看沈子吟。

    白衣瞑被兩個人不停交換在空氣中互斗的視線壓得喘不過氣,只能不耐煩地咬牙繼續等待他們的決判。

    「咳咳。」首先由方棲言挑起了話題,「子吟你這麼晚不回里閣睡覺是有什麼事呢?」

    沈子吟像看智障一樣看著他:「難道不是因為你佔了我的房間然後還大哭大鬧說要吃長雲糕嗎?」

    白衣瞑:「……」

    方棲言:「……」

    在又一次的沉寂之後,白衣瞑深吸一口氣,開門見山道:「……玉佩,還給我。」

    沈子吟看著方棲言腰上那個被自己下了咒使得它老老實實綁在方棲言身上的玉佩,再看看一臉倔強的白衣瞑,有那麼一瞬間覺著這孩子實在是有點可憐了,於是心軟了一下解開了封印。

    白衣瞑見封印被沈子吟解開了,便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撈。不料方棲言廣袖一拂,那玉佩拐了個彎兒,又被方棲言抓到手中:「誒,這不行,你錢袋還沒還給我呢。」

    「王八蛋你還給老子!」白衣瞑也顧不得這倆人會對他做什麼了。只要他拿到了玉佩,他就有一千一萬種方法逃離這個地方。

    而方棲言像是存心戲弄他一般,不僅不給他,還要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然後不給他。

    幼稚。坐在一旁喝茶的沈子吟撐著頭暗暗想。

    「咦,錢袋不在你身上嗎?」沈子吟突然聽見方棲言這樣說。

    白衣瞑臉上又浮現了那種懷疑人生的表情。

    他若不這樣說,沈子吟還真想不起來,這言曲方氏方棲言,最著名的就是他的探空手了。

    作為一個三五天呆在閣樓里死不出門天天與家人對著幹的傢伙,身上也必須得有點能夠維持生活的小技能。

    而方棲言這傢伙,自小就琢磨怎麼從他爹身上偷到自己閣樓的鑰匙,於是在翻閱無數經書與無數次實踐試煉之後,他練就了天下無人可擬的探空手。

    白衣瞑看實在是瞞不過去了,於是恨恨一跺腳,啐了一口在床邊重新坐下,抱著胳膊一臉不甘:「被偷了,他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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