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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在恐怖世界裡吹牛

    當恐怖世界裡的女鬼把男女主嚇哭後,李貨水眼前一亮,走上去激動的說道:「小妹,我看你骨骼清奇,智商異於常人,非常適合做我的小弟。」 「啊,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我乃青丘第一狐仙」 叮,獲得一點吹牛值。 女鬼:「……」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玩意? 後來李貨水發現只要對著一位大佬吹牛的時候,吹牛值會翻倍。 李貨水盯著大佬的後面看,忽然道:「你屁股真大。」 大佬:「什麼?」 李貨水:「像塞了兩個饅頭進去。」 大佬:「……」活夠了是吧。 1V1, 偽裝白蓮花實則非常記仇受(第二個世界才開始戲精上身)VS看破不說破的精分大佬攻。 攻也許會幫受一起瞎扯。 封面來自於請叫元姊。

    第五十八章:現實世界

    小說: 快穿之在恐怖世界裡吹牛 作者:是白即黑 字數:3167 更新時間:2025-11-04 14:52:06

    從那之後,他一直沒有機會問顧選。

    他有很多疑問想要問對方,比如為什麼顧爸爸去世的時候對方沒有過來,就算顧爸爸不是他的親生父親,可顧爸爸確實把顧選當成親兒子的。

    還有為什麼沒有跟自己的親生父親選擇姓程,而是還是姓顧。

    如果真的想擺脫過去,為什麼名字這麼深刻的烙印沒有改。

    李貨水沒有勇氣去問,也沒有機會,因為顧選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來過圖書館。

    好像那一天發生的事情全都是假的。

    雖然在一個學校,兩個人卻並不是一個班,也不是一個專業。

    所以見面的機會很少。

    但一些辯論賽,或者演講,李貨水會在下面看著顧選。

    對方真的很優秀。

    他想到了小時候他去找對方那個司機的話。

    可能真的不是一個世界的。

    李貨水在大學裡繼續著他按部就班的生活,他交了很多朋友,人緣很好,而顧選總是獨來獨往的。

    顧選好像高懸在天上的明月。

    偶爾顧選取的什麼成就的時候李貨水會聽到舍友們又在討論他,李貨水會插兩句,但不會說太多。

    直到有人說顧選這樣的人,投胎都是往好了投,出生就是含著金湯匙出來的也不知道什麼人間疾苦。

    李貨水總會想到對方和自己一起在居民樓盯著漏水的天花板,也會想到那個幾歲就會在廚房忙碌的對方。

    這種割裂感揮之不去。

    從讀書館那次之後,兩人都沒有單獨說過話。

    直到大三。

    李貨水像往常一樣,在通識選修課的列表裡隨意勾選,看到一門《近現代世界史綱》。

    直到第一節課,那個熟悉的身影將教案放在講桌上,平靜地掃視全班時,李貨水才如同被一道驚雷劈中,僵在了座位上。

    不止是他。

    誰也不知道,這個冷門的課上會出現大神。

    顧選。

    他穿著合身的職業套西裝,氣質比學生時代更顯沉穩幹練,但那份冰冷的距離感似乎收斂了一些,轉化為一種屬於教師的、不容置疑的權威。

    李貨水坐在台下,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李貨水同學,」顧選的目光精準地落在他身上,點了他的名,「請你簡述一下,維也納體系對十九世紀歐洲格局的影響。」

    他猝不及防,腦子裡一片空白,關於這門課的準備幾乎為零。他支支吾吾,答得磕磕絆絆。

    顧選沒有批評,只是平靜地讓他坐下,然後清晰地將正確答案複述了一遍,並補充了幾個關鍵點。

    顧選的眼神在他臉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帶著某種……審視?

    後面這成了常態。

    幾乎每次顧選的課,李貨水都會被點名回答問題,問題往往有些難度,逼得他不得不開始認真預習、查閱資料。

    更讓他意外的是,一次課後,顧選在走廊叫住了他。

    顧選的語氣公事公辦,給了他一個聯繫,說他的歷史學的並不好,有什麼可以問他。

    態度是好的,出發點也是好的,李貨水都覺得對方是不是顧及小時候才這樣,畢竟顧選的時間很寶貴。

    但對方態度實在說不是好。

    李貨水也就打斷了自己的自作多情。

    當晚,李貨水猶豫再三,還是搜索了那個號碼,添加了微信。幾乎是瞬間,就顯示了「已添加」。

    他點開顧選的朋友圈。灰色的線條下有一行小字:朋友僅展示最近三天的朋友圈。

    裡面空空如也。

    他說不清是失望還是什麼,但這符合顧選一貫的風格。

    也有可能是防備不親近的人。

    每一次課,顧選的目光都像精準制導的探針,總能在他稍微走神或試圖隱藏時鎖定他。

    問題一個接一個。

    橫跨時空,角度刁鑽。他不得不花費大量課餘時間埋首在故紙堆里,翻閱那些他原本毫無興趣的史料和論文,只為了在課堂上能勉強應對。

    這種持續的、高強度的「關注」終於超出了他能承受的極限。

    那是一個深夜,李貨水對著攤開的歷史書籍,感覺上面的文字像螞蟻一樣爬動,根本無法進入大腦。一股混合著委屈、憤怒、困惑和無力感的情緒猛地衝上了頭頂。

    他抓起手機,找到那個幾乎從未主動聯繫過的、屬於「顧老師」的號碼,手指帶著微顫,幾乎是發泄般地敲下了一行字,然後閉眼按了發送:

    「顧老師,能不能不要再課堂上點名讓我回答問題了?」

    對方很快就回覆了,很簡潔。

    「如果你真的對歷史抱有喜愛,就不該是這樣的態度。知識本身沒有錯,逃避解決不了問題。」

    李貨水看著那行字,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堵住了。

    喜愛歷史?他什麼時候說過他喜愛歷史了?

    李貨水半天沒有回,對方像是發現了,繼續問道,「你不喜歡?」

    李貨水:……

    顧選:抱歉,我以為你很喜歡這門課。

    後面兩人沒有再聯繫了。

    李貨水又點開對方的朋友圈。

    他的朋友圈全部可見了。

    但裡面並沒有什麼個人生活的痕跡。

    沒有自拍,沒有風景,沒有感慨。只有寥寥幾條轉發,全都是關於宏觀經濟走勢、行業分析報告、或者某些高端經濟論壇的新聞鏈接,配文也極其簡潔,通常是「參考」、「值得關注」之類的詞語。

    像一個毫無感情的專業資訊推送賬號。

    那條帶著情緒宣洩的簡訊之後,顧選果然沒有再在歷史課上點名讓李貨水回答問題。

    起初的幾節課,李貨水確實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如釋重負的輕鬆。

    他終於可以像一個普通學生一樣,隱藏在人群里,不必再承受那道審視的目光和隨時可能被點名的壓力。

    可這種輕鬆感並沒有持續太久。

    一種奇怪的空落感開始悄然滋生。

    他發現自己無法再像以前那樣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反而會不自覺地、一次次地將目光投向講台上那個從容的身影。

    當看到顧選輕易地放過明顯走神的他,轉而提問其他認真記筆記的同學時,一種難以言喻的、酸澀的情緒開始在他胸腔里瀰漫。

    可是不想讓對方提問題的是他,現在覺得對方不提自己了又很煩的這種行為很過分。

    這種彆扭的情緒沒有過多久,顧選就辭掉了授課。

    李貨水又恢復了之前沒有顧選的生活。

    這次一直到了畢業。

    李貨水很喜歡記錄自己的生活,尤其是畢業之後,每次顧選都會給他點贊。

    李貨水更加喜歡記錄了。

    直到有一次他去了南城,發了朋友圈,李顧選突然發信息問他是不是來南城了。

    李貨水說是。

    那邊就再也沒有回覆了。

    後來李貨水才知道對方也在南城,只是兩人卻沒有見過面。

    對方好像只是詢問一下。

    兩年過去了,李貨水還是喜歡記錄,顧選也會給他點贊。

    偶爾顧選也開始發自己的生活了。

    不過他的生活永遠都是一本書,或者加班的日常。

    手機頂部猝不及防地彈出一條新消息的預覽。

    發信人:顧選。

    內容只有簡短的,甚至帶著一絲突兀的幾個字:

    「聽說你要去相親?」

    李貨水的手指瞬間僵住,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驟然收縮。

    相親是李貨水的媽媽安排的,不過他拒絕了,顧選是怎麼知道的?

    「我聽伯母說的。」

    顧選竟然有他媽媽的聯繫?

    「所以你要過去嗎?」

    這接二連三的追問不太符合顧選的作風。李貨水故意說道,:不知道,去看看吧。

    那邊沒有再發信息了。

    其實李貨水拒絕了媽媽的安排。

    第二天清晨的空氣帶著涼意,李貨水低著頭,腦子裡還在反覆想著顧選昨天的用意。

    一聲短促的汽車喇叭聲在他身旁響起。

    李貨水下意識地抬頭,看到一輛線條流暢、顏色低調但質感極佳的轎車停在路邊。

    車窗緩緩降下,露出了顧選那張沒什麼表情,卻足以讓他心跳漏拍的臉。

    「上車。」顧選言簡意賅,目光平靜地看著他,彷彿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李貨水大腦一片空白,幾乎是憑著本能,拉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

    車內瀰漫著一種清冷的、與車外喧囂的市井氣息格格不入。

    李貨水拘謹地坐著,完全不明白這是什麼狀況。

    顧選沒有看他,熟練地啟動車子,匯入清晨的車流。

    對方開車很穩,目光專註地看著前方,過了好一會兒,才在一個看起來頗為幹凈但絕非她這種身份會常來的早餐鋪子前停下。

    「吃點東西。」顧選說完,率先解開安全帶下車。

    李貨水像個提線木偶般跟了下去。兩人在角落的小方桌旁坐下,點了最普通的豆漿油條。氣氛尷尬得幾乎能凝出水來。

    熱騰騰的早餐上來,顧選卻沒有動筷子的意思。顧選拿起紙巾,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指尖,然後抬起眼,目光像手術刀一樣精準地落在李貨水臉上。

    「昨天,」顧選開口,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穿透力,「你為什麼要撒謊?」

    李貨水心裡咯噔一下,拿著油條的手僵在半空。「……什麼?」

    「相親。」顧選清晰地吐出這兩個字,眼神銳利,「你明明已經拒絕了。」

    李貨水的臉頰瞬間燒了起來,窘迫得無地自容。

    「我之所以在意你是不是去相親,之所以會問,是因為——」

    顧選的聲音清晰地傳入他耳中,每一個字都像驚雷炸響:

    「我喜歡你。」

    「那麼你為什麼要向我撒謊?是因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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