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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在恐怖世界裡吹牛

    當恐怖世界裡的女鬼把男女主嚇哭後,李貨水眼前一亮,走上去激動的說道:「小妹,我看你骨骼清奇,智商異於常人,非常適合做我的小弟。」 「啊,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我乃青丘第一狐仙」 叮,獲得一點吹牛值。 女鬼:「……」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玩意? 後來李貨水發現只要對著一位大佬吹牛的時候,吹牛值會翻倍。 李貨水盯著大佬的後面看,忽然道:「你屁股真大。」 大佬:「什麼?」 李貨水:「像塞了兩個饅頭進去。」 大佬:「……」活夠了是吧。 1V1, 偽裝白蓮花實則非常記仇受(第二個世界才開始戲精上身)VS看破不說破的精分大佬攻。 攻也許會幫受一起瞎扯。 封面來自於請叫元姊。

    第五十九章:現實世界

    小說: 快穿之在恐怖世界裡吹牛 作者:是白即黑 字數:2766 更新時間:2025-11-04 14:52:36

    就這樣叫人荒誕的在一起了。

    後來李貨水才知道,對方為什麼的態度轉變的這麼快。

    顧選可以選擇自己是付出了很多代價。

    顧選的親生父親有很多女人,也因此,有很多孩子。

    多到他自己可能都記不清名字,就算顧媽媽是他的初戀,也只是稍微特殊一點。

    在他眼裡,孩子不是血脈,不是子女,而是……蠱蟲。他把他們放在一個無形的『罐子』里,提供最好的資源——最頂尖的教育、最嚴苛的體能訓練、最複雜的社交模擬、甚至……最陰暗的人性考驗。

    然後,看著自己的孩子互相撕咬、爭鬥、傾軋。

    規則很簡單,也最殘酷

    只有最優秀的,只有那個能踩下所有競爭者,展現出絕對的價值、絕對的能力、絕對的冷酷和堅韌的『蠱王』,才能被他承認,才有資格……獲得一點點所謂的『自由』,獲得一點點,選擇自己人生的權力。

    李貨水還記得對方說這些的時候,微微偏過頭,看向李貨水,車窗外的霓虹燈光在顧選眼底映出破碎的光點,「我贏了。」他說。沒有炫耀,沒有得意,只有一種深入骨髓的疲憊和一種冰冷的決絕。「我從那個吃人的罐子里,爬出來了。」

    「我來見你了,李貨水。」

    李貨水看著他平靜的側臉,心臟像是被一隻冰冷的手緊緊握住,又酸又澀。

    他半天說不出來話。

    顧選終於也有機會去見顧父了,在他心裡,對方才是他的父親。

    所以他沒有跟自己的親生父親姓。

    顧選曾經問過自己的母親,在她那裡聽到後悔兩個字的時候,心情才舒暢了一些。

    李貨水以為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兩人的車子卻被人動了手腳。

    失控的金屬野獸撞破護欄,翻滾著墜入黑暗。

    在意識被劇痛和眩暈吞噬前的最後一刻,李貨水只感覺到一個溫軟的身體不顧一切地撲過來,死死將他護在懷裡,承受了大部分衝擊。

    是顧選。

    對方最後看向他的眼神,沒有恐懼,只有一種近乎本能的、決絕的保護欲,和一絲……未能說出口的遺憾。

    再醒來時,李貨水發現自己躺在與之前相似的病房裡,只是身上的監測設備更多,窗外也不再是純粹的白茫,而是真實的、有雲朵流動的天空。

    「你運氣很好,只是輕微腦震蕩和軟組織挫傷。」主治醫生的聲音低沉,「但顧選先生為了保護你,頭部和脊柱受到重創,雖然生命體征穩定,但意識深度沉淪。」

    「不過……要是能讓對方醒來還是有一個辦法。」

    「聯邦發明了一項機器,可以利用最新的神經介面技術,讓一個意識清醒、且與她有強烈情感聯結的人,主動進入病人的精神世界,嚐試將他『帶回來』。」

    李貨水沒有絲毫猶豫:「我去。」

    主治醫生深深地看著他:「你要明白,那裡面是什麼樣子,誰也不知道。可能是顧選記憶的碎片,可能是他恐懼的投射,甚至可能是他潛意識設下的陷阱。一旦你在裡面迷失,或者被顧選的防禦機制同化、擊潰,你的意識也可能永遠無法返回。你們會一起,成為植物人。」

    「告訴我該怎麼做。」李貨水的眼神異常堅定。

    .......

    回憶如同潮水一般褪去。

    李貨水盯著窗外的一盆小綠植髮呆。

    「你醒了?」一個溫和的女聲響起,帶著欣喜。

    李貨水艱難地偏過頭,看到一位穿著白色護士服的年輕女性正在調整他手臂上的輸液管速度。她的動作熟練而輕柔,胸牌上寫著「護士:林曉」。

    林曉記錄完畢,拿起床頭掛著的記錄板,開始例行公事地詢問:「李貨水先生,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頭痛、噁心、眩暈或者認知混淆的情況?比如,分不清現實和……剛才經歷的那些?」

    李貨水閉上眼,仔細感受了一下。身體是真實的虛弱和疼痛。

    「沒有混淆。」他啞聲回答,「就是……很累。」

    林曉點了點頭,在記錄板上寫著什麼:「意識潛入對精神力和體力的消耗極大,這是正常反應。你需要休息和補充營養。」

    她做完記錄,準備離開。

    「護士,」李貨水忽然開口叫住她,眼神裡帶著一種執拗的迫切,「如果……如果我這次失敗了,沒有把他帶回來……那我還能再進去一次嗎?」

    林曉的腳步頓住了。她轉過身,看著病床上這個臉色蒼白、眼神卻異常堅定的年輕人,沉默了幾秒。

    從來沒有人經歷過另外一個人的精神世界後,會喊著還要過去的。

    因為精神世界這個東西錯綜複雜,光怪陸離,出來的人心裡很容易奔潰。

    這麼多年,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過這樣的患者

    她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但眼神里似乎掠過一絲極其細微的、類似於憐憫或無奈的情緒。

    「理論上,神經介面技術允許重複接入。」她的聲音依舊平穩,但措辭謹慎,「但是,李先生,以你目前的身體和精神狀態,絕對不行。」

    她抬手指了指旁邊的心電監護儀:「你的各項生理指標都處於低谷,意識場也極不穩定。強行再次接入,不僅成功率渺茫,更可能導致你的意識在交互中受損,甚至..........無法返回。那麼到時候,就不是休息能解決的問題了。」

    她看著李貨水瞬間黯淡下去的眼神,補充道:「你需要時間恢復。等你的身體和精神力達到安全閾值,陳醫生會重新評估。」

    說完,她不再多言,轉身離開了病房,輕輕帶上了門。

    病房裡重新恢復了寂靜,只有儀器規律的滴答聲陪伴著他。

    護士離開後,李貨水繼續盯著綠植髮呆。

    他必須儘快好起來。

    無論要等多久,無論多少次,他都要再進去。

    時間像被稀釋的糖漿,粘稠而緩慢地流淌。對李貨水而言,每一天都是前一天的精確復刻。

    清晨,在固定的時間被護士喚醒,配合測量體溫、血壓,吞下五顏六色、用途各異的藥片。

    早餐是嚴格按照營養配方準備的,他機械地咀嚼、吞咽,味同嚼蠟。

    李貨水的生活變成了一張精確的日程表。

    午後,如果天氣晴好,他會被允許在醫護人員陪同下,去附近的公園短暫散步。他常常會繞路去一家小小的孤兒院,隔著柵欄看孩子們奔跑嬉戲。那些純真卻帶著些許茫然的臉龐,總會讓他想起顧選和他的小時候。

    外界並非風平浪靜。那個在顧選車上動手腳、導致車禍的「競爭者」,在顧家龐大法律團隊和陳醫生這邊提供的證據下,很快被定罪入獄,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但這似乎只是一場漫長戰爭中的一次小規模交鋒。水面之下,暗流依舊洶湧。

    其他曾與顧選爭奪地位的兄弟姐妹們,並未完全死心,他們像陰影中的鬣狗,逡巡著,試探著,覬覦著顧選倒下後可能空出的權力和資源。

    因為顧選雖然昏迷,他多年經營的人脈、留下的後手、以及顧選憑藉絕對實力在眾人心中烙下的威懾。

    這頭重傷的雌獅是否真的失去了所有獠牙,貿然上前,可能會迎來最致命的反撲。這種微妙的平衡,成了保護昏迷中顧選和李貨水的最後一道屏障。

    半年後的一天。

    李貨水正在看書,他看得極其專註,陽光透過窗戶,在攤開的書頁和略顯蒼白的手指上投下溫暖的光斑。

    病房裡安靜得只剩下李貨水偶爾翻動書頁的沙沙聲,以及窗外遙遠的、屬於正常世界的喧囂。

    就在這樣一個平靜得近乎凝固的午後,他正讀到一段關於如何在迷失的森林中辨別方向的文字時,一個聲音,毫無徵兆地自身後響起。

    那聲音很輕,帶著一絲久未開口的沙啞,以及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的疲憊,卻又清晰地穿透了午後的寧靜。

    「我回來了。」

    李貨水翻動書頁的手指猛地僵住。

    全身的血液似乎在瞬間凝固,又在下一秒瘋狂奔湧起來,衝擊著他的耳膜,發出轟鳴。他幾乎能聽到自己心臟在胸腔里沉重而劇烈的跳動聲,咚,咚,咚,像是要掙脫肋骨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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