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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在恐怖世界裡吹牛

    當恐怖世界裡的女鬼把男女主嚇哭後,李貨水眼前一亮,走上去激動的說道:「小妹,我看你骨骼清奇,智商異於常人,非常適合做我的小弟。」 「啊,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我乃青丘第一狐仙」 叮,獲得一點吹牛值。 女鬼:「……」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玩意? 後來李貨水發現只要對著一位大佬吹牛的時候,吹牛值會翻倍。 李貨水盯著大佬的後面看,忽然道:「你屁股真大。」 大佬:「什麼?」 李貨水:「像塞了兩個饅頭進去。」 大佬:「……」活夠了是吧。 1V1, 偽裝白蓮花實則非常記仇受(第二個世界才開始戲精上身)VS看破不說破的精分大佬攻。 攻也許會幫受一起瞎扯。 封面來自於請叫元姊。

    第五十一章:真假老公

    小說: 快穿之在恐怖世界裡吹牛 作者:是白即黑 字數:6003 更新時間:2025-11-02 09:33:48

    搬到新家之後李貨水就將手機里的人拉黑了一大半。

    第二天又去超市買了一些日用品。

    時間過得不緊不慢,這些日子李貨水沒事就看看電影,電視,或者小說。

    時間久了,以前發生的那些事情就像是一場夢。

    而那種時刻繃緊的驚悸感終於緩和了一些。

    求生的本能和想要弄清楚真相的執念,壓過了純粹的恐懼。

    李貨水重新打開了電腦,開始試試能不能在網上搜尋關於顧選的一些信息。

    讓她有些驚愕的是,顧選兩年前曾經出過一場車禍,當時整個車身都翻了,心臟受損,幾乎是沒有可能活下來了,醫院也一直在下病危通知書。

    結果沒多久對方就奇蹟般的生還了,只是在那之後顧選的性格就改變了一些。

    一個人會因為出車禍而性格大變嗎?

    李貨水打算找私人偵探查一下,他給陳莎發了一條信息,編了個急需用錢的借口,借到了一筆錢。

    然後,又透過網路找到了一家看起來還算靠譜的私人偵探事務所,預約了見面。

    這是李貨水半個月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出門」。

    陽光有些刺眼,街道上車水馬龍的聲音讓李貨水感到一陣眩暈和不適應。他裹緊外套,壓低帽檐,像做賊一樣快步走著,心臟因為緊張和久未活動而微微抽痛。

    去偵探事務所需要穿過一條相對繁華的商業街。李貨水低著頭,盡量不引起任何注意,只想快點到達目的地。

    就在李貨水等待紅燈,站在街角時,一種莫名的、被注視的感覺讓她脊背一涼。

    李貨水猛地抬起頭,視線下意識地掃向對面街角——

    剎那間,他的血液彷彿凝固了。

    對面的人行道上,一個穿著剪裁合體的深色西裝、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正靜靜地站在那裡。

    他身姿挺拔,氣質冷峻,手裡拿著一個文件夾,似乎也是在等紅燈。

    那張臉……李貨水死都不會認錯!

    是顧選。

    不,更準確地說,是那個在心理診室里,穿著白大褂,冷靜地判定他認知錯誤、需要吃藥治療的陳醫生。

    他怎麼會在這裡?!

    陳時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的目光,緩緩轉過頭,隔著一川車流,精準地捕捉到了他驚恐的視線。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錶情,沒有驚訝,沒有憤怒,甚至沒有一絲一毫屬於顧選的溫和偽裝。

    金絲眼鏡後的眼神,冰冷、銳利,像手術刀一樣。

    對方就那樣靜靜地看著他,沒有任何動作,卻比任何追趕都更讓人窒息。

    綠燈亮了。

    對面的男人邁開步子,不緊不慢地朝她要他這個方向走來。

    李貨水背抵著冰冷粗糙的磚牆,看著那個穿著筆挺西裝、氣質冷峻的男人一步步穿過街道,朝自己走來。

    他渾身僵硬,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停在自己面前,投下一片陰影。

    男人微微蹙著眉,金絲邊眼鏡後的目光帶著一種純粹的、職業性的審視,開口問道:「這位先生你剛才看我的眼神似乎很害怕我?我們認識嗎?」

    他的語氣平靜,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疑惑,彷彿真的只是一個路過的、關心陌生人的專業人士。

    李貨水愣住了,大腦一片空白。

    認識嗎?

    他居然問他認識嗎?!

    明明就在不久之前,就在那間心理診室里,他就是那個穿著白大褂、用冰冷的聲音判定他認知錯誤的醫生,他當時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分析。

    現在卻擺出一副初次見面的樣子?

    巨大的荒謬感暫時壓過了恐懼。李貨水猛地抬起頭:「半個月前吧,我們見過面,你是我的心理醫生。」

    男人臉上的表情只有更深的困惑,聲音依舊平穩:「我想你可能是認錯人了。我確實是心理醫生,但我可以肯定,我從未接診過你。我的患者我都有印象。」

    「不可能!」李貨水斬釘截鐵,他顫抖著手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我有記錄!我手機里有你的聯繫方式!還有……還有診療費的轉賬記錄!」

    他飛快地解鎖手機,翻找通訊錄。

    然而,當他打開標註為「心理醫生」或者類似備註的聯繫人列表時,裡面空空如也。李貨水不甘心,又去翻看所有的通話記錄和簡訊收件箱,沒有!任何一個可能與陳醫生或者心理診所有關的記錄,都消失了!

    「不……這不可能……」他喃喃自語,額頭滲出冷汗,又手忙腳亂地打開手機銀行APP,查詢歷史轉賬記錄。他清晰地記得那次診療後,是透過手機銀行轉賬支付的費用,李貨水按日期查找,翻遍了前後幾個月所有的流水……

    沒有。

    一筆相關的轉賬記錄都沒有。

    彷彿那次的診療,那次的對峙,那次讓李貨水世界觀崩塌的遭遇,都只是他憑空想像出來的一場噩夢!

    陳醫生靜靜地看著他近乎崩潰地翻找手機,臉上憐憫的神色更重了。

    他等李貨水的動作稍微平息,才用一種非常溫和、但帶著專業距離感的聲音開口:「看來你真的需要一些專業的幫助。你剛才描述的這些……『經歷』,包括認為我是你的醫生,以及找不到的記錄,這很可能是一種解離性癥狀的表現,記憶和現實出現了嚴重的偏差。」

    他頓了頓,從西裝內袋裡取出一張簡潔的名片,遞到李貨水面前。

    「我叫陳時,是康寧心理診所的註冊心理諮詢師。如果你願意,可以來我的診所聊聊。。」

    李貨水獃獃地看著那張遞到眼前的白色名片。

    上面清晰地印著:陳時。

    下面是他的職稱和診所地址、聯繫方式。

    陳時……

    這個名字,像一道驚雷,在他混亂的腦海中炸響!

    他清清楚楚地記得,上次在那個診室里,那個和丈夫長得一模一樣的陳醫生,在病例本上寫下的就是這個名字!

    陳時!

    名字對上了!

    那為什麼他會說不認識他。

    還是他的心裡真的出現了問題,李貨水一個人在那裡站了好一會,等他回過神的時候,陳時早就已經離開了。

    他動了動發麻的腿,強忍著一步一步朝著私人偵探約好的地點走去。

    等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李貨水又在家裡待了兩天。

    心理醫生陳時敲開門提出邀請時,李貨水是懵的。

    去看明星晚會?

    在李貨水與世隔絕、如同困獸般在新房子里掙扎了半個月後,這個提議像是一道過於刺眼的光,猛地照進了他晦暗壓抑的世界。

    心底里,一個被壓抑許久的渴望在蠢蠢欲動——

    李貨水想出去,想呼吸一下不屬於這個囚籠的空氣,想看看外面真實鮮活的世界,哪怕只是片刻。

    但……

    「為什麼……要帶我去?」他靠在門框上,沒有立刻讓開。

    陳時站在門外,依舊穿著合體的西裝,只是沒打領帶,顯得稍微隨意了些。他雙手插在西褲口袋裡,姿態放鬆,金絲邊眼鏡後的目光平靜地落在她臉上,沒有迴避他的質疑。

    「李先生,我是個醫生。」他的語氣很平淡,像在陳述一個客觀事實,「而醫生,尤其是心理醫生,往往會對複雜的病例產生……學術上的興趣。你的情況,是我從業以來見過的,最特殊,也最值得探究的一例。」

    他微微偏了下頭,光線在他鏡片上劃過一道冷光。「帶你出去,觀察你在相對正常的社會環境下的反應和認知狀態,這本身也是一種非正式的診療。當然,你可以拒絕。」

    病例。探究。診療。

    這些冰冷的詞語,反而讓李貨水緊繃的神經稍微鬆弛了一些。如果這是帶著目的的「觀察」,似乎比莫名其妙的「好意」更容易讓他接受。至少,這符合李貨水對「心理醫生」這個身份的認知。

    而且,他也想出去了。

    被困的這半個月,每一天都在消磨她的意志,李貨水害怕自己最終會在這片寂靜中徹底瘋掉。

    「……好。」李貨水聽到自己幹澀的聲音回答道,「我去。」

    李貨水回屋換了一身看起來最普通的襯衫西褲。

    晚會的地點在一個李貨水只在電視上看到過的豪華會展中心。

    門口霓虹閃爍,人流如織,穿著光鮮亮麗的男男女女拿著邀請函,談笑風生地入場。空氣中瀰漫著香水和興奮的氣息。

    李貨水跟在陳時身邊,感覺自己像個誤入異世界的土包子,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周圍的一切都太鮮活了,太喧囂了,與李貨水過去半個月死寂的生活形成了慘烈的對比,讓他有些頭暈目眩。

    陳時似乎察覺到了李貨水的不適,並沒有催促,只是放慢了腳步,偶爾會低聲向她介紹一兩個走過的、他叫不出名字但臉熟的明星,語氣依舊平淡,像是在講解標本。

    他們找到位置坐下,是在中間靠後的區域,

    李貨水偷偷側過頭,看向身邊的陳時。

    他靠在椅背上,雙手交疊放在膝上,鏡片後的目光平靜地注視著舞台,臉上沒有任何錶情,既沒有欣賞,也沒有厭煩,就像在看一場與己無關的、正在運行的實驗。

    陳時似乎感受到了李貨水的視線,微微轉過頭,低聲問:「感覺怎麼樣?」

    「還……還行。」李貨水含糊地答道。

    陳時點了點頭,沒再追問,轉回頭繼續看著舞台。

    就在這時,舞台上一束追光燈打在一個正在唱情歌的男歌手身上,他動情地閉著眼道無形的屏障隔絕了。

    「這個人唱歌真好聽,以前聽說他是個花瓶來著,沒想到現場聽起來意外不錯。」

    李貨水只是隨口一句評價,像任何一個普通觀眾那樣。

    陳時側過頭,鏡片後的目光在他臉上短暫停留,那眼神里沒有贊同,也沒有反駁,他沒有看向舞台,而是望著虛空中某個點,聲音不高,卻清晰地穿透了音樂的間隙,像一把冰冷的手術刀,精準地剖開了那層華麗的包裝。

    陳時的語氣平淡得像在陳述病歷,「這人沒紅的時候,跟過一個頗有錢的富婆,鞍前馬後,極其聽話,資源也是那時候堆起來的。」

    李貨水臉上的細微笑意僵住了。

    陳時繼續說著,語速平穩,毫無波瀾:「後來有點名氣了,被另一位更有權勢的人看中,對方還是個男人,他處理得很幹脆,跟上一個富婆斷得幹幹凈凈,轉頭就搭上了更高的枝頭。」

    他頓了頓,終於將目光轉回李貨水臉上,那眼神深邃,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令人不適的銳利。

    「所以,你看,這光鮮亮麗的皮囊底下,可能爬滿了你不曾想像過的虱子。所謂的『小王子』……」他嘴角似乎極其細微地扯動了一下,那算不上是笑,更像是一種冰冷的嘲弄,「……或許只是個精於計算、善於攀附的投機者。」

    舞台上,那位「小王子」正好唱到一句高亢的轉音,贏得滿場尖叫。聚光燈將他精緻的臉龐照得如同天使。

    可李貨水卻再也無法用剛才的眼光去看他

    他就這樣輕描淡寫地,將一個公眾偶像最不堪的一面撕開給她看。李貨水勉強將注意力從那個被揭了老底的「小王子」身上移開,試圖重新投入晚會。

    當一個女團上台,作秀起節奏強勁、編排複雜的舞蹈時,李貨水又被其中C位那個舞姿格外颯爽、眼神充滿力量的成員吸引了。

    「這個跳得真好,是裡面最亮眼的一個。」李貨水輕聲說,這次帶了些許真心實意的讚歎。

    陳時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依舊是那副平靜無波的表情,等那女團成員一個利落的定格動作完成後,他才不緊不慢地開口,聲音像是浸過冰水:

    「這人蟄伏了很多年,一直沒什麼水花。前年去泰國『靜修』了三個月,回來之後就運氣爆棚,拿到了幾個關鍵資源,一飛衝天已經甩開其他成員一大截了,聽說最近想要單飛。」

    泰國?靜修?

    李貨水心裡咯噔一下,某種民間傳說和都市怪談的模糊印象浮上心頭。他忍不住追問,帶著一種混合著恐懼和荒謬的好奇:「真的……有那種可以……改運的東西存在嗎?」

    陳時轉過頭,鏡片後的目光幽深,像是兩口深不見底的古井。他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用一種近乎吟誦的、模糊不清的語調說:「信則有,不信則無。或許是巧合,也或許……她確實帶回來了些什麼『不一樣』的東西。誰知道呢?」

    他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但這種留白,反而比任何確切的答案都更讓人浮想聯翩,毛骨悚然。

    接下來的時間,陳時彷彿化身娛樂圈百科全書,不斷低聲向她科普著台上台下那些光鮮人物的「另一面」。誰和誰是表面姐妹,背後互相插刀;哪個德藝雙馨的老藝術家私下有著不堪的癖好;哪個新晉頂流的數據是靠真金白銀和無數水軍堆砌起來的……

    每一個八卦都像一根冰冷的針,刺破舞台上華麗的氣球,露出裡面不堪入目的填充物。李貨水從一開始的震驚,到後來的麻木,最後只剩下一種深深的疲憊和疏離感。

    他終於忍不住,打斷了陳時關於某個偶像團體隊長疑似隱婚生子的「分析」:「你……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這些應該都是很隱秘的事情吧?」

    陳時停了下來,看著她,臉上第一次露出了一種可以稱之為「表情」的東西——那是一種混合著淡漠和理解的神色,彷彿早就預料到她會這麼問。

    「很簡單。」他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射著舞台上變幻的光,「因為這些明星,是網路暴力和公眾窺私慾最大的受害者群體之一。他們常年生活在巨大的壓力和審視之下,心理極易出現問題。」

    「而我的診所,」他頓了頓,聲音裡帶著一種職業性的、卻不容置疑的權威,「接待過其中不少人。人在心理防線脆弱時,總會吐露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只要和這個圈子接觸久了,一些東西自然也就會知道了,」

    李貨水怔住了,沒想到對方這樣的人也喜歡聽八卦。

    從明星晚會回來後的幾天,李貨水和陳時雖然加了聯繫方式,但彼此都沒有主動聯繫。

    幾天後,陳時的消息終於來了,不是寒暄,而是又一個直接的邀約,內容卻出乎李貨水的意料——他希望李貨水能陪同他去見一位「病人」。

    地點是一處遠離市區的幽靜別墅。

    兩人一路開車前去,一路上都沒有話,像兩個拼車的陌生人。

    接待他們的是面帶憂色的保姆,低聲解釋說先生太太都在國外處理緊急事務。

    進了別墅,李貨水被引到一間採光極好、擺放著一架三角鋼琴的琴房面前。。

    一個約莫七八歲的小男孩背對著他們,坐在琴凳上。他身形單薄,穿著幹凈的小西裝,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卻給人一種異常安靜、甚至近乎凝固的感覺。

    他沒有彈琴,只是靜靜地望著黑白琴鍵,彷彿那是一個深不見底的世界。

    「小哲。」陳時開口,聲音是李貨水從未聽過的溫和,褪去了所有的冷峻和疏離。

    小男孩沒有回頭,也沒有回應,彷彿聲音無法穿透他周圍的透明壁壘。

    陳時似乎習以為常。他走上前,沒有貿然靠近,而是在琴凳的另一端輕輕坐下,與男孩保持著一段安全的距離。他沒有說話,只是伸出手,修長的手指輕輕落在琴鍵上,按下一個孤零零的、清越的C音。

    音符在空曠的琴房裡回蕩,漸漸消散。

    男孩依舊沒有動靜。

    陳時也不急,他沉默著,像是在等待,又像是在感受著房間里殘留的音波。過了一會兒,他再次抬手,這次不是單音,而是一段輕柔、舒緩、帶著些許憂鬱的旋律,像是夜風拂過湖面,盪開淺淺的漣漪。

    李貨水聽不出是什麼曲子,但那音樂里蘊含的平靜和理解,連她這個旁觀者都能感受到。

    就在這時,奇蹟發生了。

    那名叫小哲的男孩,一直僵硬的身體幾不可察地鬆動了一下。

    他極其緩慢地、像是怕驚擾什麼似的,轉過頭,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向了陳時。那雙眼睛裡沒有孩童的天真爛漫,只有一片沉寂的、彷彿被厚厚冰層覆蓋的湖。

    他沒有說話,只是伸出細細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拉住了陳時西裝外套的衣角。力道很輕,卻彷彿用盡了他全部的勇氣和信任。

    陳時彈奏的手指沒有停,他甚至沒有低頭看男孩,只是嘴角浮現出一抹極其淺淡、卻真實無比的笑意。他往旁邊挪了挪,在琴凳上空出位置。

    小哲猶豫了一下,然後鬆開他的衣角,默默爬上了琴凳,坐在他身邊。

    陳時繼續彈奏著那段旋律,而小哲,在仔細聆聽了幾小節後,竟然也抬起了手,他那纖細的手指有些笨拙,卻異常精準地落在琴鍵上,彈出了幾個音符。

    那不是模仿,更像是……回應。他的音符嵌入陳時的旋律中,時而跟隨,時而點綴,構成了一種奇特的、無聲交流的二重奏。

    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進來,將鋼琴和琴凳上的兩人籠罩在一片溫暖的光暈中。高大的心理醫生和瘦小的自閉症男孩,透過黑白琴鍵,在進行一場外人無法理解、卻充滿了靜謐力量的對話。

    李貨水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

    他沒有感到害怕,也沒有覺得詭異,心中反而湧起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

    他看到了陳時的另一面——

    他能走進一個封閉孩子的世界,那層冰冷的外皮被剝開,露出裡面溫暖柔軟的部分。

    在治療患者的時候,對方卻十分有耐心。

    琴聲還在繼續,悠揚而寧靜,彷彿能洗滌靈魂的塵埃。

    李貨水看著陳時專註的側臉,第一次對這個神秘莫測的心理醫生,產生了一絲微弱的好奇。

    這個人的反差實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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