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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庭歸江園

    風流不羈攻×佛系女裝(被迫)受 又名《霸道官人愛上我》(劃掉)《論與成親對象鬥智斗勇的一百種方法》 作為一個普通人,陸辭序覺得,自己的少年時代能夠過得如此風起雲湧,倒也真是個造化。 在家中被後母處處為難時,陸辭序嘆口氣想道:忍一時風平浪靜,平平淡淡才是真。 在被迫替妹出嫁時,陸辭序嘆口氣想道:退一步海闊天空,平平淡淡才是真。 在生路被完全截斷時,陸辭序嘆口氣想道:船到橋頭自然直,平平淡淡才是真。 在對著林有行甩給他的一紙婚約時,陸辭序嘆口氣想到:平平淡淡才是真……個鬼啊……! 被林有行強綁回家的那一天,風和日麗,天朗氣清。 林有行將他堵在角落,真誠發問:「我,林有行,父母雙亡,有馬有房。陸辭序,你嫁不嫁?」 陸辭序:「?」 被林有行逼著拜堂的那一天,皎月當空,燭光暖眼風也紅。 陸辭序:「你是男人吧?」 林有行:「我是啊。」 陸辭序:「……我也是男人,你知道吧?」 林有行莫名其妙:「我當然知道啊。」 陸辭序發自內心:「那你是有病吧?」 那一刻,陸辭序發自內心覺得,自己穩穩保持多年沒有斷裂的理智線,當真是要毀在面前這個人的笑容里了。 1v1輕鬆向無腦爽文 看開心就好´・ᴗ・`

    暫定

    小說: 花庭歸江園 作者:川屿花寺 字數:2419 更新時間:2021-08-13 06:26:24

    ……

    這樣一個夜晚總歸是寂靜得有些過頭了。

    雪落山路,三人皆沒有開口說話,只緩慢地前行,返回到了廊房院,留下腳印和點點血跡。

    除去一些掙扎時留下的淤青和在樹林中穿梭留下的擦傷外,陸辭序是基本沒什麼事的。

    而林有行相對來說就不太好過了。雖說他是武功高強,可敢來招惹他的人必定也不是什麼等閑之輩。在那場轉瞬即逝的對峙中,他用手臂和鎖骨處的兩道劍傷換了敵人的性命。

    因為對林有行的擔憂,同時也是為了掩蓋自己的身份,陸辭序陪著二人回了林有行的廂房,在一旁看著卓憐心替他治療。

    林有行確實能忍。無論是卓憐心替他消毒縫針還是包紮,他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甚至連表情都沒有絲毫變化,彷彿那兩道在陸辭序看來觸目驚心的傷痕在他眼裡根本不算回事。

    而卓憐心看起來似乎也是習以為常了,全程下來沒說過幾句話,甚至是對於方才的那場動亂都沒有任何疑問。

    陸辭序回想方才在崖邊看他的那一眼,身上不由得有些發寒。

    不知是不是他也挺識趣。在替林有行包紮完畢後,卓憐心收拾了桌案上的狼藉便告退出了門去,也沒有執意要求要替陸辭序做檢查。

    雖說這是好事,但陸辭序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不過執意去追究對他也沒什麼好處,所以他幹脆沒再在意這一件事。

    而後,房門一關,離去的腳步聲消失在廊道盡頭,這充斥著燭火暖光的廂房就只剩了他們兩人。

    陸辭序依舊是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坐著,沒有動彈。倒不是說他扭捏不敢在這獨處的情況下接近林有行,相反他是坦坦蕩盪得很內心毫無一絲波瀾。

    但他就是覺得無法面對他。敬佩、愧疚與害怕的情感交織在一起,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似乎撕去了那玩世不恭的皮後,他就不是陸辭序所認識的那個人了。

    「……過來。」也不知是不是看出了他的不對勁,林有行向他喚了一聲。

    陸辭序也沒作出小女人似的矯情姿態,而是老老實實地走到了他面前站著。

    林有行示意他坐下,隨後撩開了他的頭髮,細看他脖頸處被利刃按壓的地方。

    陸辭序這才後知後覺地感受到頸項間細微卻火辣的刺痛感。下意識伸手碰了碰,便沾上了點點血痕。

    本說那賊人沒有取他性命的意思……大約只是留下了小的創口,後續掙扎時的大動作才讓其撕裂開了罷。

    林有行收回手,放下了他的髮絲,轉過身去拿一旁桌案上備著的藥包。不知是不是恍惚中的錯覺,陸辭序似乎看見他皺了皺眉。

    「頭髮。」又是聽他沉沉的一聲,陸辭序便將頭髮別在了耳後,微微側著頭將其拂至一邊,好讓林有行替他上藥。

    上藥的過程簡單,不過是藥酒消毒後再簡單包紮一下罷了。本以為這一趟過後就不會再有什麼,誰知林有行又撩起了他的袖子。

    衣袖上提,陸辭序看見自己手腕上幾道發紫的紅痕,不由得也是一驚。

    「……你還真是細皮嫩肉啊。」林有行嘆了口氣,扭開了藥膏替他塗抹。

    「不過是皮膚白,顯得它明顯了些……」陸辭序幹巴巴地答著,時不時瞟兩眼林有行身上纏著的繃帶。

    明明比起那些傷,這些小小的痕跡根本不值一提。

    林有行沒有應答。往後很長一段時間裡,陸辭序所聽見的都只有二人的呼吸聲。

    藥膏抹過那紅腫的瘀傷,陸辭序忽然想起了打暈過去的原月:「對了,原月她……」

    「只是暈過去了,並無大礙。昭昭和宿荷都在照料著呢。」林有行放下了他的袖子,開始收拾藥盒,「以原月的身手,對付那些人是過於吃力了。」

    那還得虧那些人沒有下殺手,不然他和原月的性命怕是就要保不住了。陸辭序回想起不久前的驚魂時刻,不由得打了個寒噤。

    「不過你倒是有膽識,敢在他們面前鬧出那麼大的動靜。」林有行輕笑。

    「……情急之下……」陸辭序撓撓頭,「狗急跳牆罷了。」

    林有行被他逗笑了,樂了半天停不下來。

    陸辭序看他心情好些了,便也放鬆了下來。他看看周圍沒什麼情況,這裡也沒有他要做的事後,便起身道:「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來看你。」

    「不必,你今晚就在這兒歇著罷。」林有行道。

    「啊?」

    陸辭序那句「為何」還沒問出口,就聽林有行說道:「你的床已經讓給原月了。」

    陸辭序:「……」

    好吧,可以理解。那他回去睡原月的床就是了。

    「還有,那屋子被你砸得一塌糊塗,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你定是睡不下去的。」似乎是讀出了他心裡所想,林有行笑道。

    行吧,可以理解。

    陸辭序嘆口氣,也沒再掙扎,褪去了袍子便鑽入了林有行的被窩。

    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沒什麼可害臊的。

    林有行似乎挺喜歡他的坦誠,從卧榻起身,熄了房內的燭火後也跟著躺上了床,看起來一副心情極好的模樣。

    「要殺你的人……到底是誰?」陸辭序借微弱的夜光看著他身上緊纏著的繃帶,想伸手撫一撫他的傷口,但怕他疼,所以還是忍住了。

    「想殺我的人多了去了。」林有行依舊是這淡淡的一句,不過他心中似乎也有了底,「若是放在先前可能還不大清楚,但是這一次,多多少少能猜到些。」

    陸辭序睜大了眼,不由得屏住呼吸,等著他往下說。

    林有行卻「撲哧」一聲笑了,伸手彈了一下他的額頭:「何必在意這些?」

    「如何不在意……!」陸辭序打開他的手,「偏要有一天你死了,才開始重視這些事麼……!」

    林有行笑著,說著「睡罷」,提起被子替他嚴嚴實實地捂著了。

    陸辭序剛要發作,就聽他緩緩地開口道:「齊司攸。你見過的。」

    陸辭序並不知曉這個名字,瞪著眼默想了半天,才回憶起曾在詩會時和夏鳴一同碰到的那位「齊大人」。

    「他……」陸辭序一時反應不過來,「他不是……可我之前明明瞧見……你和他的關係不是挺好的嗎……?」

    「我們的關係確實挺好的。」林有行笑。

    「那為何……」陸辭序更加雲里霧裡,這會兒都快要崩潰了。

    「我們倆在同一隊軍中待過一段時日,他曾是我手下的屬兵。」林有行道,「多年來同生共死的情感不能說是假的。

    「他年輕氣盛,報國心切,可以理解……若是我還在軍中,想必他也不會有心中那口不平之氣。」

    「因為你不在軍中,而兵符又在你手裡,軍中戰力減弱而外患呈亟……」陸辭序喃喃著,「所以他才想要奪取兵符?」

    「嗯。」林有行點頭,「他還年輕,憑他那著急的性子是說服不了我的,所以只能想到這個法子。」

    他頓了頓,又笑:「將你擄走,他未必會對你不利。」

    「既然如此,那你又為何要殺那兩人呢……」陸辭序回想起那人死時的慘狀,有些無法接受。

    「給他個警告。」林有行又是淡淡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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