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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庭歸江園

    風流不羈攻×佛系女裝(被迫)受 又名《霸道官人愛上我》(劃掉)《論與成親對象鬥智斗勇的一百種方法》 作為一個普通人,陸辭序覺得,自己的少年時代能夠過得如此風起雲湧,倒也真是個造化。 在家中被後母處處為難時,陸辭序嘆口氣想道:忍一時風平浪靜,平平淡淡才是真。 在被迫替妹出嫁時,陸辭序嘆口氣想道:退一步海闊天空,平平淡淡才是真。 在生路被完全截斷時,陸辭序嘆口氣想道:船到橋頭自然直,平平淡淡才是真。 在對著林有行甩給他的一紙婚約時,陸辭序嘆口氣想到:平平淡淡才是真……個鬼啊……! 被林有行強綁回家的那一天,風和日麗,天朗氣清。 林有行將他堵在角落,真誠發問:「我,林有行,父母雙亡,有馬有房。陸辭序,你嫁不嫁?」 陸辭序:「?」 被林有行逼著拜堂的那一天,皎月當空,燭光暖眼風也紅。 陸辭序:「你是男人吧?」 林有行:「我是啊。」 陸辭序:「……我也是男人,你知道吧?」 林有行莫名其妙:「我當然知道啊。」 陸辭序發自內心:「那你是有病吧?」 那一刻,陸辭序發自內心覺得,自己穩穩保持多年沒有斷裂的理智線,當真是要毀在面前這個人的笑容里了。 1v1輕鬆向無腦爽文 看開心就好´・ᴗ・`

    藥入

    小說: 花庭歸江園 作者:川屿花寺 字數:2434 更新時間:2021-02-01 14:53:48

    ……

    自那之後,轉眼便又過了幾天。陸辭序與林有行都是待在林府,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說來也畢竟是男人與小家碧玉不同,沒有那麼多值得說惦記的閨中之怨,對於那一天思緒的混亂,兩人幾天沒提,便使它漸漸被淡忘了去。

    林有行沒有什麼安排,陸辭序便也跟著閑了下來。那日從西街回來後,他便搬入了林有行房間的隔壁住著,雖說是頂著照顧林有行的名頭,但實際上林有行身邊的事大多都被安秋攬了過去,真正落到他身上的,不過是幾件雜活,多半是因為安秋實在忙不過來而剩下的,拜託他幫忙收個尾罷了。

    而林有行本人也少有的沒來找他麻煩,連著幾日閉門不出。除去被拜託在他身邊幫忙的日子,陸辭序就再沒見過他的面。

    在這種情況下,陸辭序每日只能窩在房裡讀書。沒人和他交談,也不方便出行散心,憂鬱得他連讀最愛的故事話本的興緻都減少了許多。好在原月在閑暇的時候回來陪他說說話,要不然他就真的要瘋魔了。

    實際上陸辭序也思考過自己搬到前院的意義是什麼。琢磨了半天他覺得又只是林有行的一時興起——這人一時興起的次數數不勝數,若他件件都去細糾,怕是早已赴往那安詳的極樂世界了。這般想著便再沒糾結了。

    自搬到前院後,後院的事就被其他侍女分了去,前院又是向來冷清,沒什麼好忙活的,原月便沒了什麼事做,但她生來是閑不住的性子,又看不慣陸辭序日漸沉鬱下去,於是日日纏著陸辭序玩。

    陸辭序雖說消受不住她的鬧騰,但身邊有個話多的人總能給他帶來一些樂子,於是便敞開身心同著原月一同感受自然了。

    因為害怕林有行有什麼突髮狀況,他們倆也不敢跑太遠,只在附近某處的罈子邊蹲著撿幾根長草編東西玩。

    原月手巧,會編許多東西。草螞蚱什麼的且不說,就連陸辭序隨口說的雞鴨鵝魚兔狗等等,原月也全部給他編了出來,整整齊齊地碼在他腳邊,沒一會兒就排了一條長隊,看得陸辭序咋舌。

    看著原月擺弄著草、弄得一手泥污卻還是不亦樂乎的模樣,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小時候的陸子雨——那時她也是喜歡在花園裡亂跑亂竄,弄得一身灰,最後即使是被陳氏訓斥了,也是一副嬌蠻的賴皮模樣——於是沒忍住,輕笑了起來。

    「公子,您笑什麼呀?」原月聽見了,以為他在笑自己,「是我把臉弄髒了嗎?」

    「沒。」陸辭序彎彎眼眸,「只是想起來家中的妹妹。她和你一般大的。若是能再見到,大概和你是一副模樣罷。」

    「公子,您很疼愛自己的妹妹呢!」原月聽罷,突然也笑了。

    「是麼?」

    「是啊!回憶起來,您和我說過許多關於妹妹的事情呢。」原月掰著手指頭數了起來,「比如您小時候和妹妹一起玩的事情,妹妹的鬼點子,妹妹做過的蠢事……這些都是您時常掛在嘴邊的。」

    「是麼……我還真沒什麼印象……」陸辭序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那不就是了嗎!無意識就會提起的人,肯定是很重要的人。」原月笑意吟吟。

    大約是吧,陸辭序將臉側埋在臂彎中,又憶起了在陸家時的時光。

    就在他們談笑之時,自偏房傳來一聲呼喚:「公子?」

    陸辭序聞聲回頭,便看見了正朝他走過來的安秋。

    「安秋姐姐。」原月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泥灰。

    安秋笑應,大約是因為有些匆忙,也沒和她多寒暄,而是轉而對陸辭序說道:「公子,我這邊有些事忙不來,能否勞煩您幫忙照看一下那邊煎著的藥?也不用多做什麼,只是照看一下火候。大約再煎個半柱香的時間就可以了……若是到那時我還沒回來,就勞煩您替我給大人送過去。」

    陸辭序這還沒應聲,身邊的原月便自告奮勇地發聲了:「這點小事讓我來罷!安秋姐姐你放心去忙,這邊交給我就好了!」

    「好你個頭!」安秋伸手點了點原月的額頭,「交給你我還能放心?你別是忘了之前炊房被燒都是誰幹的了?你若是閑著,就和我去後院做事罷,別在前院搗亂了。若是吵著了大人,我可饒不了你!」

    原月吐了吐舌頭,和陸辭序打了聲照顧就一溜煙地跑去了後院。安秋笑嘆一聲,朝陸辭序點點頭便也跟著去了。

    走到一半她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又跑了回來,對陸辭序囑咐道:「公子,那藥要給大人喝上兩碗,每碗所盛過半便可,不宜多也不宜少。我煎了的量應該是差不多的。兩碗過後若是還有剩餘的,便放在哪兒,待會我過來再收拾。」

    「好。」陸辭序點頭,目送安秋離開後便到安秋所指的偏房去照看那正在煎著的藥了。

    雖說對廚藝之類的東西他並不拿手,但是照看一下火候這般簡單的事他還是做得到的。半柱香的時間,他輕搖著草扇發獃便也過去了。

    安秋大約是真的忙不過來,直到半柱香後都沒回來。陸辭序張望了幾回沒見什麼人影,便認命了,拿起旁邊備好的碗,按照安秋的要求盛了兩碗,一齊端著給林有行送去了。

    推開林有行的房門,那有幾日未和他有什麼交集的人正倚在榻上看書,依舊是隨意的著裝,發也未束,盡數散落,與他玄色的長袍交融。

    「喝藥了。」陸辭序也沒多看他,把藥放在他面前就退到了一邊等著。

    林有行從書中抬眸,看了他一眼,便起身拿藥,卻在將要喝時發聲了:「不走?」

    「你喝完我便走了。」陸辭序道,「怕你偷偷把藥倒了。」

    林有行被逗笑了:「我還沒蠢到拿自己的命開玩笑。」說著便仰頭,將那兩碗藥全部喝了下去。

    陸辭序垂眸,沒多說什麼,但在收拾碗時,還是沒忍住多瞄了他幾眼,見他一副與平常無異的表情,不由得感到奇怪:「這藥,不苦麼?」

    「還行。」林有行簡答。

    陸辭序撇撇嘴。這藥定是苦得難以下咽的,光是憑他在照看是聞到的那濃重的辛辣苦澀的氣味便可得知了。他想不明白,所以認定林有行是在嘴硬。

    他從袖子里掏了掏,拿出了一塊包好了油紙,遞給林有行:「喏。」

    「何物?」

    「糖。吃了罷,嘴巴里有些甜味總好些。」陸辭序將油紙展開放在他面前,裡面是零碎的幾塊糖,「這是原月從外邊帶的,分給我,便拿了一些。」

    「……我倒有許多年沒吃過這些了。但我也不愛吃,你留著自己吃吧……」

    他話還沒說完,陸辭序便選了一塊小些的,趁他沒注意一下塞進了他嘴裡。林有行還沒反應過來,口中瀰漫的澀味便轉為了甜膩。

    「苦就苦,何必忍著?」陸辭序將剩下的糖包好收了起來。

    見林有行一副錯愕的模樣他想笑得緊,但礙於現狀不敢出聲,只能綳著一張臉在笑出聲前趕緊逃離了林有行的房間。只留下尚在迷茫之中的林有行,細品深入咽喉的甜味後,不由得撫了撫嘴唇,輕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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