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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神錄【一】

    沐岐君跪於佛前,目露血絲:「我以自己無限修途為賭,拘魂魄,祭肉身,渾噩萬年,只為得一機會。你說,放下執念,我怎麼甘心?」 那日,他說。 「殿下,我只是為遇見你,即使遠遠一觀,亦足矣。」 「可人總是貪心的,近些再近些,對你我止不住自己的貪念。」 「只是,對不起,我這段時間忘記了你,我總是遲到。當年如此,現在亦如此!」 玄玖沐浴鮮血倒下,看見沐岐君的驚慌絕望,那一刻他懂了誠心法師說過的話: 「不要因為還不懂,就隨便拒絕一段長久的緣,因為那很有可能是此後你永生可望而不可得的東西。」 他現在懂了,可這滿身的血,會不會有些晚了? 說。明: ①主CP:沐岐君【澤妖】X如止【玄玖】 自負固執自帶反骨攻×九尾狐神二代小可憐受 ②我確定這是個雙重生文。 ③境界:   一至五極境【三重一極境】   靈王   靈宗   靈尊 七重劫   成神 【本文正劇,甜虐皆,感情慢熱,1v1雙潔】

    【枯木卷】第二十一章

    小說: 妖神錄【一】 作者:杞囚者_ 字數:2188 更新時間:2019-09-22 11:47:00

    「你不夠狠,不夠怨,不夠毒。」

    老人一連三個不夠把如止說蒙了。他承認,自己不夠。

    「可只有夠狠,夠毒,夠怨的人才能學嗎?」如止又想起定格在記憶里那天的杜問鑰,也許這樣的才可以,他有些懊惱自己無能,連狠毒都難以達到標準,比不上仇人。

    黑袍老人見如止這般,揮手撣了撣自己的袍子,撣衣袍的聲音被如止聽成老人要走,他著急的伸手,真讓他抓住了手腕。如止害怕他一走,自己就錯失了這次機會,這一急倒是真讓他想出怎麼開口了:「我、我夠狠的。」

    「我想學制毒,就是為了殺人!」

    奶娃子就算說出自己想殺人,也還是帶著一股子軟乎乎的味道,老人勾唇陰惻惻的笑了,這孩子越看越有意思,他本來還想教他學醫的。

    現在看來,不用了。

    接著他將手腕從如止手中抽出,如止有些不甘心的勾著袖口,最終還是被甩開。老人走到那頭大黃牛身邊,一彎腰就把大黃牛扛到肩上。

    「咱們走吧,這大黃牛我看上了。」

    如止還沉浸在被拒絕以後自己該怎麼學到有攻擊性的技能,那方聽到一聲「咱們」,先是一愣,又反應過來可能是說大黃牛的。

    突然間自己連大黃牛都不如了,他也的確沒大黃牛壯實。

    「怎麼,聽不見?叫你呢。」

    如止眼睛一亮,手上被塞進一塊布料,黑袍老人有些不耐煩道:「忘了你是個小瞎子。自己拉著,我扛著牛,這老腰都要折了,顧不上你。」

    如止痴傻地跟可幾步方才反應過來,他高興地悄悄蹦躂了幾下,隨後就被甩在後面亂晃的牛蹄子砸到腦袋。

    老人調了一下肩膀,笑笑沒有說話,只是背上那頭體積龐大的牛與一旁瘦弱的一老一少對比起來,在這叢林里還是有些驚心。

    然而驚心的還在後面。

    如止被老人領到一間屋子裡,說是給他住的地方然後就離開了。第二天他害怕老人嫌棄自己懶,起了一個大早,走出了屋子。

    包括如止住的那間,這裡一共有三間房子,靠左的那間尤其的大,像是倉庫。其他空地上則被擺滿了架子,架子有一大半被擺滿,裡面裝著各種各樣的東西,如止都不認識。

    當然,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這周圍全是樹,他們還在叢林里。

    如止開啟了黑白世界的技能,挪著步子好奇地四處看。

    「呦,小瞎子又能看見啦,你這什麼本事,我可還真沒聽說過?」這是一道粗獷豪邁的聲音,陌生的。

    「您是?」如止踮起腳身子向左一歪,看到一個站在架子前擺弄上面東西的人,長相和聲音一樣的粗獷,是個有絡腮鬍子的英俊中年。

    「昨天還哭著喊著要和我學毒,睡一覺就忘啦。」

    「可是,可是……」如止可是了半天,也沒敢可是出什麼,那個中年男人已經來到他的面前。

    「別可是了,那就是我,我叫燭英。行走荒脈,遲早是要還的,這不得多點身份,謀個生路。」

    省的到時候得罪哪家妖族的小祖宗還得被老的追殺,他吃過虧。

    「是,師父。」如止老老實實的接受了這個說法。

    「等等。」燭英一抬手,又把臉湊到如止面前,那把大鬍子都快糊到如止的臉上,「叫誰師父呢?」

    如止愣怔,難道他又反悔了?

    「我要和您學制毒,不就該叫您師父嗎?」

    「不不不,教你毒是一回事,師父又是另一回事。你不能叫我師父,我們沒那緣分。」

    「可是」

    「又可是,別可是了。婆婆媽媽的,一點都不男人。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只管聽就行,還想不想學了?」

    如止立刻閉嘴,並且用力點頭以表達自己對學習的渴望態度。他就是覺得,自己這個師父,兩個面孔下性格好像區別很大。

    燭英滿意的點了點頭。

    「以後叫大叔。」

    顯然,粗獷中年男子——燭英是個閑不住的主,沒一會兒,他就轉頭開始攛掇如止說話,「哎,小瞎子,你這眼睛一會兒看得見,一會兒又看不見,到底怎麼回事?還有,你想殺人又是怎麼回事?」

    「放心,我這個人從我父母走後就一直一個人,你這些秘密我肯定會爛在肚子里,保證不給你戳出去,說吧,說吧。」

    「大叔想知道,我一定會都告訴你。這其實是一件事。」

    如止怕浪費就停下使用眼睛,等眼前黑了下來,他便從與苔米認識,到他如何照顧自己,他任何被殺,自己又如何逃的全都細細道出來。

    腦子裡展現出當日的每一個細節,就好像又經歷了一遍。等他說完,臉上已經布滿淚水。

    「他要去逐鹿院,我要殺他很難。所以我必須要學。」

    「你沒想過也去修仙嗎?」燭英無措地看著自己粗糙的大手,又看了看眼前這個精緻脆弱的小孩,他都不敢把手放在他的頭上安慰兩下。

    「我從願島來這裡,就是為了去逐鹿院修仙。可後來我發現,我一個普通人求上仙門太難了,而且修仙是要資質的,我可能沒有。更何況,他還去了那裡。」

    歐達在那天爭執時曾經說過,那整個島的人都無法修鍊,只是當時所有人都忽略了,包括如止。

    燭英的表情又開始不耐煩,「婆婆媽媽,凡事想太多那也是病,這你必須得改,儘快改。」

    「那逐鹿院有什麼好的,除了那個什麼叫公羊的,其他都是不入眼的垃圾,沒什麼好讓他們教的。以後我教你修鍊,保證比那個小變態強,回頭你直接下生死戰帖,殺他那是分分鐘鐘的事。」

    「真的?謝謝師父!」如止興奮,站的更直了,他不敢做什麼其他失禮的舉動,只能把手攥緊。

    「叫叔,不許叫師父!你這笨腦袋,我看神仙教你,你都打不過小變態!」燭英暴吼。

    趁著如止能看見的空擋里,燭英教他認了些簡單的草藥。如止記憶力很好,他把草藥的形態記在腦子裡,一天中反覆溫習。

    其他時間,燭英又在搗鼓那些架子上的東西也沒理如止,只是在晚上休息前告訴他,明天開始幫他治眼睛。

    第二天,如止同樣的一大早起來,同樣的看到一個陌生的人。

    他一看見,忍不住在心裡又可是起來。

    院子里被騰出一塊空地,地上架著一個大桶,地下還在用火烤著。桶旁是一個身材高挑的清秀女子,表情嚴肅,宛如一朵高嶺之花。

    這該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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