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他過分迷人9
小說: 快穿之恃愛行兇 作者:陵泽 字數:2063 更新時間:2019-09-22 04:57:44
世家大族引以為傲的珍貴花草大多是從西域商人那裡購來,花費巨大不說,要不懂得養護方法,眼睜睜看著花枯死了才令人心痛。
而蘇木精於此道,憑著蘇木王妃的身份,不愁沒人巴結,一條發家致富的門路暢通無阻,殷墨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皇嬸你就應了我吧,咱們嬸侄聯手,斷了西域商人的財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真正原因是三皇子私生活混亂,吃喝玩樂花銷巨大,皇後拿捏著他的經濟命脈,他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閉門不出,喝粥吃青菜。
他也是瞧准了其中豐厚的利潤才這麼激動的,壟斷西域商人供應,自產自銷,皆大歡喜。
蘇木被殷墨說得意動,靠花草同名門世家搭上關係於他有益,但會不會將瑞王府扯進一個不好的關係鏈裡面?
蘇木轉頭看向如一座大山坐在不遠處的沉穩男人。
男人掀起眼皮,兩人四目相對,蘇木沒有躲避,睜大眼睛望著對方。
男人啟唇,緩緩道:「不如我也入伙好了。」
殷墨將兩人的互動看在眼裡,心道皇叔果然對皇嬸情根深種,他打消心底那份隱秘的綺念。
三人商量了一番,很快敲定了打響名聲的初步方案,其實很簡單,下個月初國公府嫁女兒,到時候殷瑾琛攜蘇木上門道喜,李國公養了不少花草,兩人有共同話題,只要蘇木藉機攀談幾句,再加上有殷墨和殷瑾琛在旁邊幫襯,不愁李國公發現不了蘇木的才能。
殷墨很看好蘇木,還把自己貼身佩戴的玉佩交給蘇木當做入伙費,殷瑾琛見狀差人取來一個木盒,盒中安靜躺著一隻翡翠手鐲。
他將手鐲套到蘇木手腕上,冷聲道:「戴好了,要是磕碎了弄丟了饒不了你。」
蘇木:「……」
如果手鐲珍貴,那還給他戴著做什麼,這人就是故意想找由頭來折磨他吧?
蘇木不知道,管家卻清楚那隻手鐲的來歷。
那是太妃交給王爺的,說若日後王爺找到了願意真心相待的人就把手鐲交給對方。
王爺這是什麼意思,他到底是寵愛王妃呢還是不待見王妃呢?
主子的心思未免太過難猜,他還沒上年紀呢,頭髮都快掉光了。
三皇子毫無疑問的留宿了,瑞王府沒有侍妾,他晚上閑得無聊想過來找皇叔喝酒,走到門口聽見屋裡頭的動靜,嘿嘿一笑轉身原路返回。
皇叔新婚燕爾,嬌妻在懷,清心寡慾了近三十年,一朝得趣,難免不知節制,他理解,他理解。
蘇木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
男人的目光令他難堪,他閉上眼睛,緊咬下唇,生怕從嘴裡泄露出奇怪的聲音。
殷瑾琛重重往深處頂弄了一下,俯下身,嘴唇貼在蘇木耳根處,聲音沙啞:「叫給我聽。」
那股靈魂戰慄的感覺又來了,蘇木抓緊身下床褥,仰起脖頸茫然望著虛空,眼中氤氳一層霧氣,面色潮紅,雙唇濕潤。
……
連著兩個晚上被殷瑾琛折騰,蘇木身體有點吃不消,次日醒得遲了些。
殷瑾琛沒叫醒蘇木,自個兒起床梳洗幹凈後將三皇子送走。
三皇子一步三回頭,他問:「皇嬸不來送送我嗎?」
「他還在睡。」
三皇子曖昧地用手肘捅了捅殷瑾琛,「皇叔不是我說你,皇嬸嬌弱,你要節制著點,來日方長嘛。」
殷瑾琛說:「先管好你自己再跟本王談節制。」
三皇子尷尬咳了一聲,心虛摸摸鼻子,「那什麼,皇叔我走了啊,改日再來拜訪皇嬸。」
「嗯。」
三皇子一走,殷瑾琛又像以前一樣早出晚歸,偶爾留宿蘇木院中。
蘇木適應力很強,漸漸習慣了這樣的生活,那幾株花苗在他的精心培養下茁壯成長,托下人把花苗帶出府交給張老,他重新培育其他花草。
小翡艱難提著水桶走來,蘇木放下鏟子,上前接過滿滿的水桶,輕鬆道:「我來吧。」
主子把自己的活兒給搶了,小翡羞紅了臉,暗道自己沒用。
「王妃力氣可真大。」
蘇木笑而不語,他畢竟不是真的女子,正常而言,力氣自然比小丫頭大一些。
給院中開闢出來的花圃澆上水,蘇木對小翡說:「趕明個兒幫我去張記買盒梨花糕吧,我嘴饞了。」
「哎,奴婢記住了。」
自從三皇子來過府中後,王爺和王妃的關係有所改善,下人也不敢怠慢王妃了,他們日子好過不少,吃穿用度也不用從嫁妝裡頭摳了,就是王妃不喜歡使喚人,所以身邊伺候的還是只有她和小翠兩個。
小翠抱著新出的綢緞回別院,在門口與王爺撞見。
「奴婢見過王爺。」小翠忙收起臉上的雀躍之色,恭敬行禮。
殷瑾琛越過小翠,朝里院走過來。
「你若愛吃,叫廚子做就是了,何必跑那麼遠去買。」
大不了把張記做糕點的師傅請到王府,王妃有恃寵而驕的資本。
蘇木說:「他家的好,我自己也做過梨花糕,做不出他家的味道。」
殷瑾琛不以為意,看了看濕潤的花圃,「再過幾日國公府的女兒就要出嫁了。」
「我省得,」蘇木指著其中一株開著五彩顏色的奇異花卉,「把這個送給李國公吧,這花養在室內還有清神明目的功效。」
殷瑾琛點頭,待了一會兒又離開了。
夜晚蘇木正睡得香甜,殷瑾琛推門而入。
蘇木被聲響驚醒,聞到了空氣中瀰漫的血腥氣味。
他摸黑點燃蠟燭,「王爺?」
殷瑾琛陰沉著臉解開衣服,露出肩膀上深可見骨的刀傷。
「去打水來。」
「啊,好。」蘇木只穿著一身潔白的褻衣踏著夜色出門打水,他動作小心,沒驚動隔壁屋的兩個丫鬟。
擰幹手帕,蘇木小心翼翼給殷瑾琛擦拭血跡。
他沒忍住道:「還是叫大夫來吧,上回你也受了很重的傷。」
手腕忽然被緊緊抓住,蘇木吃痛蹙眉,「怎麼了王爺?」
殷瑾琛眼眸深邃銳利,「上回受傷?」
蘇木不解殷瑾琛何意,他說:「我本來是想抄近道去張記買梨花糕的,就見你倒在巷子里。」
殷瑾琛驟然鬆開手,神情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