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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恃愛行兇

    在蘇木看來,所謂的恃愛行兇就是拿著那個人對他的愛意來威脅對方,不死不休。 他望著璀璨浩瀚的時空星海,心想,他生來就該是王者,為了登上王座,他將披荊斬棘,所向披靡。 蘇木說:「我不需要家人,不需要愛人,不需要友人,我該永生不朽。」 他說:「那我便追隨你永生不朽。」 蘇木輕笑:「好。」 隔壁《你有本事女裝你有褪裙啊》了解一下~ 【閱讀指南】 ①快穿主受1v1,受實力演技派,幹一行愛一行,無論是反派還是病嬌,傻白甜還是白蓮花,他都能挑起大梁迅速入戲,我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沖鴨! ②#可蘇可甜可寵可崩壞系列# ③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王妃他過分迷人6

    小說: 快穿之恃愛行兇 作者:陵泽 字數:2006 更新時間:2019-09-22 04:57:44

    何其諷刺。

    那個男人把蘇府送來的東西擺到他面前無疑是一種羞辱。

    蘇木竟忽然生出一個念頭來,當初殷瑾琛傷得那麼深,他當時要是沒救男人就好了,讓男人不治身亡算了,如今也不至於攤上這番孽緣。

    在丫鬟的伺候下,蘇木將苦得離奇的藥艱難咽下,這藥是讓小翠變賣了所謂的嫁妝得來的錢去藥鋪里買來的。

    他擅長擺弄花草,又經常幫一些老郎中種植草藥,加之鑽研過百草醫書,所以對藥理有一定的了解,故藥方也是他自己寫的。

    聽下人說王爺近日早出晚歸,忙得腳不沾地。

    但這又與他何幹?

    蘇木養好身子已經是一月以後了。

    他雖然是名義上的王妃,但在王府里並沒有多少地位可言,在某種程度上竟與在蘇府的生活十分相似,偏安一隅,無人問津。

    只不過他可以在整個王府走動,見到的風景比蘇府要多得多,暫時不用為吃喝生計發愁,把那些嫁妝賣了夠他平淡過完一生。

    這日他穿著一身嫩黃色羅紗裙蹲在院子里給蘭花花苗清理雜草,他不能出王府,但兩個丫鬟偶爾可以出去,這些花苗是讓丫鬟從奶娘那裡帶過來的,他沒忘記張老的囑託。

    若在蘇府,他或許已經將裙擺掀起塞進腰帶里了,但這是在瑞王府,他只能以女裝示人,幹活動作不太方便,很快裙子上就沾了不少泥土,除了小翡小翠,其他下人幾乎不會到他院子里來,所以他索性高高捲起袖子,露出兩截白皙如玉藕般的小臂。

    小翠端著一杯清茶,好奇地看著王妃小心翼翼地打理那幾株花苗,前些日子剛把花苗帶回來時,花苗有點萎,經過王妃幾日的打理,花苗又重新煥發生機。

    「王妃,這些都是蘭花嗎?」

    她只見過最普通的建蘭,對於其他的蘭花品種一無所知。

    蘇木輕輕點了下頭,用細小木枝和碎布在一株花苗周圍支起一個小帳篷,這個品種的蘭花嬌嫩,日頭不宜太烈。

    蘇木實話實說道:「這幾株蘭花甚是名貴,我把它們養好了就可以再賣出去。」

    小翠不免困惑道:「不就幾株花苗麼,蘭花再貴能賣幾個錢,王妃我們現在也不缺這點錢呀!」

    要是被傳了出去倒叫外人看了笑話,堂堂瑞王妃竟靠賣蘭花為生。

    蘇木拍了拍手上的污泥,站起來,他知道小翠不懂其中門道,嘴角噙著笑解釋說:「光把這三株賣出去就夠瑞王府上下三個月的花銷了。」

    「什麼?!」

    小翠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一臉不可置信,「就這小小的花苗能賣那麼多?」

    蘇木嘴角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然而餘光瞥見忽然出現的身影,笑容漸漸凝固在臉上。

    他不禁充滿疑問地喊了一聲,「王爺?」

    小翠手抖了一下,差點把茶水抖出來,她福身行禮,眼睛看著地面,不敢亂瞄。

    殷瑾琛居高臨下盯著多日未見的蘇木,鮮嫩的黃色衣裳襯得那人明媚多姿,熠熠生輝。

    對方足足比他矮了一個頭,修長漂亮的十指沾著泥土,露出的兩截小臂光滑細膩,已經看不出任何痕跡。

    他記得成親那晚他是如何將對方壓在身下粗暴對待的,掌心似乎還殘留著對方勁瘦腰肢的觸感。

    殷瑾琛邁步走過來,冷淡詢問:「你在做什麼?」

    蘇木側過身,為殷瑾琛讓開一條路,他垂眸乖順道:「妾身在種花。」

    殷瑾琛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種花?你倒是愜意。」

    不然還能如何,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替嫁之事男人不揭穿,他也不會上趕著昭告天下,他或許要用蘇顏的身份在瑞王府生活很長一段時間,逃是沒命逃的,既然如此,何不得過且過,隨遇而安?

    若殷瑾琛願留他一命,也能護奶娘平安,那他姑且就把自己當做一個賢淑婦人侍奉對方就是了。

    思及此,蘇木忽視男人陰陽怪氣的語調,說:「外面悶熱,王爺隨妾身進屋吧,小翠,去盛一碗酸梅湯過來。」

    「諾,王妃。」

    小翠放下茶杯,轉身去小廚房。

    王府一切開支並沒有將蘇木算在內,蘇木花的都是嫁妝錢,平日里也時常下廚,就像瑞王府里生活了兩家一樣,蘇木帶著兩個丫鬟蝸居在自己的小天地。

    殷瑾琛顯然是知道這些情況的,甚至府中下人無視王妃存在還是他默許的。

    殷瑾琛跟著蘇木一前一後進屋,昔日的大紅婚房已經恢復成日常模樣,目光不經意落在內室寬敞的床帳上,記憶紛至沓來。

    就是在這張床上,他把這人弄得像個破布娃娃一般,他不得不承認對方就連哭也有種致命的吸引力。

    無事不登三寶殿,兩人將近一個月未見,蘇木病倒期間男人那般絕情,所以他不認為對方是單純來看望他的。

    於是蘇木開口問道:「王爺今日過來所為何事?」

    小翠已經把放了冰塊的酸梅湯端上來了,殷瑾琛意思性地抿了一口,隨即眼角微挑,這酸梅湯比宮裡頭的御廚做得還好喝,酸酸甜甜,清涼可口。

    他面上仍維持著深沉冷漠的表情,說:「明日三皇子會來府中一聚,你知道該怎麼做。」

    蘇木點頭,模仿的女音刻意加重前面兩個字,「妾身記住了。」

    無非就是與男人演戲,落實傳聞。

    蘇木想了想,復又開口,「那王爺今晚可是要在這裡歇息?」

    殷瑾琛看他:「本王自然是與王妃同睡同起。」

    呵。

    蘇木無奈輕笑,「那我去備一床新被子。」

    他懶得再妾身妾身的自稱了,累得慌。

    殷瑾琛伸手抓住蘇木的手腕,「不必。」

    蘇木哦了一聲,低頭看向兩人接觸的地方,「我去端水給王爺清洗。」

    殷瑾琛放開蘇木,只見掌心有污泥。

    「……」

    蘇木先自己清洗幹凈了才把一盆清水端進去,他浸濕手帕,捧起男人的手仔細擦拭,見對方沒有拒絕,提著的心也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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