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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鄉賦

    盡一生尋一人,不棄輪迴,滄海共渡。 一個並不是很甜的打怪升級文。 ①許久的腦洞產物/HE向,真的是HE向。 主cp:清高少年修仙者×無賴半妖靈渡人(我知道攻特別像受但是他真的是攻!!!請相信我!! 溫柔賢惠仙門之子×叛逆傲嬌少年大盜 副cp:|| ②故事情節/世界觀來自 腦洞/生活/日常 人設自肝 ③感情慢熱=w= 注意:①腦洞來自某次遊戲掛機立湖賞月盪鞦韆。 ②純原創。角色性格人設沒什麼特殊,普通廣遍設定。普遍 清高/無賴/溫婉[大霧]/傲嬌 ③世界觀皆是自設。沒有穩定的六界/九行結構以及認真正經的修仙/修魔的經歷/劫歷。劇情以主人公遊歷經歷/感情培養為主。 關於[經歷],會採用插敘【大概 的手法呈現。´∀`*)

    過逍遙(九)

    小說: 南鄉賦 作者:川屿花寺 字數:5742 更新時間:2019-09-22 02:53:23

    「你早就知道了!」猷眠態度惡劣地推了他一把。他這凶神惡煞的表情配上嬌娘的嬌俏小臉怎麼說都有點違和了。沈子吟看著他,一個沒忍住,又是低低地笑了。

    「……」猷眠毛了,同時也在那一瞬間覺得他這個半躺不卧的姿勢怎麼看怎麼怪。他瞅准了空隙,趁著沈子吟還在那發傻,一個翻身鑽了出去。

    他剛想跳到地上,卻牽扯到了背上的傷,痛到抽搐,腳一歪,踉蹌中終於呼出了那句一直憋在心裡的:「我靠——」

    剛才還沒有這麼強烈的感覺,現在猷眠只覺得,自己的骨骼全部被揉碎了一般,彷彿不復存在了。

    像剛剛沈子吟那麼可怕的攻勢,他的本體說不定也挺不過兩下,更何況他現在是女兒身。

    沈子吟這個死混蛋!猷眠在心裡咆哮,眼見著地面離臉越來越近,在做好一切準備打算嚎啕大哭的時候,他摔入了一個懷抱。

    猷眠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死死抓住那人的胳膊,看起來就和別人搶了他錢一樣。

    沈子吟整個人都被拽著往下拖了幾分,好不容易才將自己和猷眠一起穩住。

    看來這傢伙還沒有變態到完完全全複製別人的身體特徵。沈子吟嘆了口氣,扶起了死不鬆手的猷眠。

    他的眸子里終於帶了幾分認真:「霸佔人家的身體這麼久,有什麼計劃也不事先通知我,你是在胡鬧嗎?」

    猷眠撇嘴,嘟嘟囔囔:「誰知道你突然就過來搗亂了……我還想宗祈那邊的破事夠你煩的了…本來是說把這事解決後再回頭去找你,反正也沒指望你能吹笛。」

    「你這樣隨便佔用別人的身體胡作非為,當真是沒有想過對於原主的影響。」沈子吟皺眉,手撫著他的臉,修長的手指在未暝的夜色里顯得蒼白了。

    猷眠抬頭看著他。面前的少年褪去了些稚氣,眸中是黑潮深潭,眼角是溫柔春水,眉眼難摹。

    他是夜色中的寒光,是卷過塵埃的長風。

    猷眠的手觸到了沈子吟冰冷的長髮,就那一瞬間從愣神中清醒了過來。他微微晃晃腦袋,將自己腦子裡的雜念全部甩開,心裡念叨著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變回來。」沈子吟開口,這樣對他說。

    「……哈?」猷眠一臉疑惑,懷疑自己聽錯了。

    「要是你不肯變,我就幫你變了。」沈子吟手上有光芒匯聚。猷眠一瞬間就清楚了他的意圖。

    這小子,是想強行破解他的術!

    猷眠猛地掙開他,向後竄了兩步,抱著自己的肩一瞬間喊了出來:「不要!」

    「?」沈子吟停止運法,疑惑地看著他。

    猷眠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各種表情在他臉上交錯。

    最後表情定格的時候,沈子吟終於看清了。

    猷眠這傢伙,竟然一臉彆扭地臉紅了。

    他咬著牙嘟嘟囔囔:「這又不是什麼障眼法再說我也沒有那個必要去動這個法術要不是情況不一樣你以為我願意用女人的身體我又不是有毛病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他念叨了許多,可惜沈子吟一句都沒聽清。

    他以為猷眠還在胡鬧,微微皺眉,手上的光重新開始匯聚。

    猷眠見狀,自知不能繼續嘟囔了。情急之下他向前一衝,又撲了沈子吟滿懷。

    沈子吟被他這麼一撞,手上的運法立馬被打斷,雖說他沒有收到什麼影響,但是還是使得他腦子裡突然一片空白,腳下一個踉蹌不穩,就這樣向後摔了過去。

    恍惚了好一陣,沈子吟才感受到了手上的異樣。

    猷眠這傢伙,為了滅掉法術,又扣住他的手。

    猷眠埋在他胸口好一陣子,終於抬起頭,用另一隻手朝著沈子吟胸口狠狠來了一拳,破口大罵道:「你是傻子嗎!?嬌娘的身體是不是障眼法你看不出來啊!?你以為我很願意把自己變成女人嗎!?要不是為了解決事情我還不願意犧牲自己都身體呢!你連個衣服都不給我機會換回來,你他媽想看我穿女裝嗎!?」

    沈子吟就那樣聽著,在聽到最後那一句的時候,他愣了兩秒,腦子裡竟然還真不自覺地浮現了猷眠穿女裝的模樣,又一個沒忍住,噗嗤笑了出聲。

    猷眠就那樣抓著他的衣服,看他笑得那麼開心,不知為何突然沒了脾氣。

    ——

    聚居主地的偏林之下,方棲言剛剛才處理完最後一家的後事。

    他將玉簫收起來,望著天上的明月。

    距離陌薰節還有三天。待過了陌薰,便就過了初冬了。

    月光照著他的臉,白皙得將要透明,彷彿透露不出一絲血色。

    想必今年陌薰是回不了家了。他失笑。

    過了這林就是醉花白氏的界域了,還真的該好好盤算一下怎麼才能讓白衣瞑這小子乖乖回家。

    他正這樣想著,卻聽偏林邊緣的亂枝一陣窸窸窣窣,「沙沙」的聲響在這冷清的圓月地下怎麼看都顯得有點突兀了。

    方棲言絲毫不亂,嘴角帶笑,看著那堆亂木。

    他不慌不忙有一大半是出於對於自己的自信,畢竟造界的封印已經加固成功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從亂木後走出來的是白衣瞑。

    「想去古寺那邊看看嗎?」方棲言問道。

    若放在平時,白衣瞑要麼很興奮地答應並且蹦著去看熱鬧,要麼翻個白眼說方棲言有毛病。可是這一次,他垂著頭站在方棲言面前,一言不發,本來挺拔的身姿卻顯得有些清瘦無助了。

    方棲言收起了笑,卻也沒說什麼,就那樣看著面前低著頭的白衣瞑。

    月破樹影,風塵漸暗。寒聲慢慢墜落,鋪了滿地的碎銀。

    許久之後,方棲言終於聽見了面前人細細的低語。

    白衣瞑努力抑制著自己的哭腔,霧氣迷濛雙眼,一片朦朧:「對不起。」

    方棲言嘆了口氣。白衣瞑比他矮了一個頭,他只能微微俯身,將手伸了過去,放在了白衣瞑的臉頰上,輕輕道:「沒有什麼事是值得你開口說對不起的。」

    「……」白衣瞑抬起了手,沒有推開他,也沒有躲避他,只是死死咬著自己的下唇,手緊攥著方棲言的袖擺,「小翠死了……」

    他說到這兒,再也抑制不住了,忍了許久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往下掉,在月光下刺眼無比:「是我錯了……對不起……」

    「我不應該凶她……也不應該逼迫她說出實情……如果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話……」

    白衣瞑的肩膀微微聳動,完完全全展現出了一個十六歲的少年最脆弱的模樣。

    「如果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話……她就不會被逼到自盡這種地步吧……是我……」

    他沒有強迫自己忍住眼淚,也沒有放聲大哭,只是保持這個姿態,低垂著頭,像個認錯的孩子。

    這大約是他最失態的時候了。

    白衣瞑不管再怎麼叛逆怎麼不羈,他終究只是個十六歲的孩子。

    他從來沒有近距離接觸過死亡,也沒有因為一個人的死這樣怪罪自己過。在面對他所不能挽回的事情的時候,他終究只是十六歲的孩子。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我是更希望你保持孩子氣的驕傲的。方棲言這樣想著,用手輕輕擦去了白衣瞑眼角的淚水,再次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沒有什麼事是值得你開口說對不起的。」

    這個彷彿不見盡頭的夜晚,終究是開始了。

    ——

    「嬌娘早就死了,這是真的。就和那個小翠說的一樣。」猷眠揭開棺蓋,在嬌娘的面上貼了一張符,運法控制她坐起,接著走到她的身後,脫下了她的衣裳。

    沈子吟第一反應就是背過身貼牆站立,猷眠一把拽住他將他往回拖:「過來,不面對著你怎麼看?反正以後總有一天會看到的,現在看也好給你做個啟蒙。再說只是看傷口又不是看其他什麼東西,你能不能放純潔一點?」

    聽他這話說的,彷彿沈子吟原本就心懷不軌一樣。

    他終究是硬著頭皮轉過了身,便看見了嬌娘背上一道長長的劃痕。雖說周邊血跡已經除去,傷口也不是很深,但在嬌娘白嫩的背上,這傷口怎麼看怎麼怖人。

    「這小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殺死嬌娘。」猷眠嘆了口氣,「她被人利用了。」

    沈子吟明白猷眠的意思,他是說是有人故意交給小翠輕煙刃,讓本身思想和行動就比較過激的小翠失手殺了嬌娘的。

    沈子吟想了想,道:「世下共五把輕煙刃,四大氏族各鎮壓一把,還有一把不是被邊宗要去了嗎?聽說近幾年是造盜流失了,或許只是小翠無意間撿到了呢?」

    猷眠給嬌娘穿好衣服,看著他似笑非笑道:「你們沈家那什麼錄里是怎麼描述輕煙刃的?來和我說說。」

    沈子吟一頭霧水,但還是照辦背了出來:「輕煙者,長刃也。觸凡物,草木化灰千年不生,鳥獸不啼瞬化為屍,而人者血凝心止生隨風散,世下有聞之為奇著尋之……」

    「停停停,不用把一整篇全部背完。」猷眠抬手打斷了他,又接著抱著胳膊弔兒郎當,活生生一副挑釁的模樣,「我就說嘛,就是因為你天天埋頭讀書而沒有實踐,所以造成你遇見什麼所學之外的都是一副愣樣。你爹把你派到山下來估計也是這個原因。能文能武又如何?世間萬象,你所知道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

    沈子吟靜靜聽著,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

    「所以你給我好好聽著,你要學的還有可多,」猷眠道,「第一,輕煙刃,凡人是無法舉起的。」

    「……」沈子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第二,妖物怨靈等觸碰不得輕煙刃。」猷眠就著棺材邊緣坐下,「這樣一來,搜尋始作俑者的範圍就縮小了。」

    「修真界的人……」沈子吟喃喃自語道。

    「無間石碑沒有異樣是可以確定的,剛剛我也說了,魔界那邊的東西碰不得輕煙刃,所以魍魎魑魅只可能來源於四方鎮塔,而始作俑者則不排除鎮塔人的嫌疑。」

    「你以為這一堆被強加了記憶靈的人裡面就小翠是正常的?根本不可能。她的記憶也被篡改了。」

    「顧君這個人,是真的存在。」在朦朧的夜色里,猷眠看著他的眼睛這樣說,「我見過他。」

    「你有沒有好奇一件事?」

    沈子吟點點頭,沉吟道:「嗯……」

    「為什麼他要選擇嬌娘,對吧?」

    猷眠捏了個決,那張貼在嬌娘額頭上的符紙便化作光屑消散了,而嬌娘周身突然綻出光芒,在那一瞬間彷彿點亮了整個黯淡的夜。

    「靈光……!?」沈子吟驚道。

    猷眠一轉手,那些光便都慢慢收了起來,重新回到了嬌娘的身體裡面。

    他垂頭看著慢慢躺了下去了嬌娘,嘆了口氣,惋惜道:「這麼好的靈氣,用來圈養怨靈是再好不過的。真是可惜了這副皮囊。」

    「我從宗祁鎮離開後,就到造界這邊來了。」

    「十四年前你還小,我不一樣。南枝原的半員血變,我是真正經歷過的。後世再怎麼將這件事添油加醋,也描述不出當時情景的恐怖。三年前我就對南枝原這地耿耿於懷。擔心半員血變再次發生的又不止有你們這些人。所以我一離開就到這邊來了。」

    「我來的那一天,正是顧君試圖催靈將嬌娘幻成御屍的那一天。你知道如果把嬌娘如此富有靈力的身體煉成御屍後果會多嚴重。所以我趁他做法出現中斷的時候,把自己換成了嬌娘,把嬌娘暫時用障眼法遮了遮放在神像後面了。」

    「顧君是修真界的人……你看見他的相貌了嗎?」

    「我沒有看清……」猷眠搖搖頭,垂下頭,眼睛裡依舊帶了點劫後餘生的未定感,「但是我知道,他強得離譜。我打不過他。」

    「障眼法騙不過他,所以我把自己完完全全幻化成了嬌娘。我一換進法陣他就開始繼續施法了,法術強度特別高,我進去剛沒兩秒就被壓得失去意識,差點被煉成御屍,也虧嬌娘那具靈體能撐這麼久。」

    「我廢了八成的力才把他的法術打斷,為了讓他以為自己煉屍失敗造成靈體凶化,我和他打了一場。」

    「幸虧他捨不得嬌娘這具身體,留了力,不然我就活不成了。」猷眠呼出一口氣,拍了拍胸口。

    「後來好像是因為出了什麼問題,他離開這裡了。他估計清楚,嬌娘煉化失敗就是一具空殼,隨時有可能會有其他的靈過來佔據她的身體,所以他篡改了村子裡所有人的記憶,讓他們都以為嬌娘只是一個死了夫君的瘋子。」

    「那為何只有小翠說顧君不存在?」

    「小翠見過顧君,她是所有人中唯一知道顧君是誰的人。」猷眠的眸子沉了沉,「輕煙刃是顧君交給小翠的,小翠能舉起輕煙刃也因為是顧君給她灌輸了靈力。顧君操控了她扭曲的感情。但是如果放任這樣下去,小翠會與其他人會出現記憶銜接紕漏,所以顧君把自己從小翠的記憶里抹去了。」

    「那他留了嬌娘的身體,為的不就是找時間取回嗎?」沈子吟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

    「他是會回來,但是他不會來找嬌娘。」猷眠掏掏耳朵,「因為你們幾個的目標也是嬌娘。」

    「這傢伙絕對就是重創杜遲櫻的那個人。他做了這麼多就是因為還在為將來反叛修真界做準備,所以如果出現的話,絕對會被你們發現,而他不能太早暴露。」

    「他可以把我們都殺了吧……能夠調動怨靈的話。」

    「誒,雖然我說你所見不多,但是也沒必要對自己這麼沒自信吧?」猷眠看他這樣子,忽地笑了出來,「沈家才子這個稱號可不是白得的啊。」

    「再說了,加上方棲言和白衣瞑,這一代最優秀的幾個就都到齊了,你們做好了兩敗俱傷的準備,人家還不打算幹呢。」

    「……」不知為何,聽見他前面那句話的時候,沈子吟的心底突然柔軟了一下。

    「那,他回來……」

    「是為了除掉小翠。」猷眠道,戳了戳他的額頭,「說真的,你們這些人也是傻。盤問幾個人知道了他們的記憶有問題,難道推不出來顧君的身份也有問題?這麼著急去除掉他們的記憶靈,難道不知道小翠的記憶也是有問題的?你們這麼大陣仗,別說小翠的記憶要回覆,我怕是連我都要記起十年前的今天都吃過什麼東西。況且數量這麼多的記憶靈一併消除,怕是遠到無思花海都會有靈場波動,顧君肯定是有感覺的。」

    「他知道自己取不回嬌娘的身體,但是也不可能會讓你們問出他的身份,所以如果我沒猜錯,這個時候小翠早就已經死了。」

    「你不早說…!?」沈子吟猛地抬起頭,收劍就往外走。

    猷眠慢悠悠地跳了下地,跟在他身後,抱著後腦悠然道:「沒有用的哦,以他的功力,想除掉一個人就是一瞬間的事情,你打算怎麼阻止?」

    沈子吟的腳步停了下來,原本緊握著的手一瞬間就鬆開了。

    是啊,他不過是一個剛剛下山的遊歷者,也必須認清楚他和對方的差距啊。

    就像猷眠所說的,他知道的還是太少了。如果他能意識到這一切的前因後果,那麼小翠的命就是能保住的。

    不能怪猷眠沒有提前說明這些,這一切都是他的疏忽。

    這樣下去,連一個普通人都無法保護的他,有什麼資格去保護天下保護蒼生?

    所以今後,一定要將所見所聞真正嚼碎了咽下去。

    沈子吟做了決定,整理好心情後轉頭,剛想叫猷眠和他一起走,就看見猷眠背對著他三除五兩下就把一開始自己穿的那套襦裙脫了下來,摟過了自己的那套麻衣,就這樣用嬌娘的身體當著沈子吟的面換起了衣服。

    沈子吟立馬把胳膊架在自己的眼前遮住了視線,猛地背過身去,沉著聲音卻依舊擋不住自己的顫音:「你現在好歹用的也是女兒身,能不能把自己當個女人注意點廉恥!?」

    猷眠啐了一口,斜著眼看他的背影:「我看你剛剛打我也沒把我當女人啊。」

    沈子吟臉紅得能滴血,連涼得透徹的晚風都不能拯救他半分。

    猷眠換回了原來自己的衣服,卻還沒將嬌娘的身體變回來。他湊到沈子吟身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紅透了的臉,道:「剛剛看嬌娘本體的時候也沒見你臉紅啊,怎麼見我換衣服就紅成這樣?」

    「……」沈子吟實在找不出什麼話來回他,只能僵硬地扯開話題,「剛剛你還真敢召喚那麼大的怨靈,也不怕驚動別人。」

    「切。」猷眠見他這樣,頓時沒了什麼調戲他的興緻,抱著胳膊回他道,「你是那種不放結界就敢在人家聚居的地方搞出那麼大陣仗打架的人?我還不了解你啊。」

    沈子吟手輕輕放在唇上,看著周邊漸漸消失的結界界壁,再看身邊不停嘟囔著什麼「要不是拆給杜遲櫻的那一縷妖魄還沒恢復,我才不會打不過你」的猷眠,只覺得,自己這雜亂無章的心跳好像壓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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