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对不起，我错了。”路玄开始道歉，令所有人摸不着头脑。

景年忍不住问道：“你一会儿说谢谢，一会儿说对不起，你究竟要说什么？”

路玄道：“谢谢你们阻止了这场灾难。”

“灾难？你说的是鼠妖？”白子衿问道。

“是的。那些鼠妖，本不该到那种级别，是因为我做了实验，他们才会那样。还好，还好没有害人。”路玄回想起来，还是非常后怕。

“实验？是地上的这些药水吗？原来那些鼠妖，是人为干预。”令狐炎蹲下，捡起来一个绿色的瓶子，问道。

“路玄……”白子衿想起来什么，说道，“我曾听闻除妖师名门世家中有一家另成一派，好像就是姓路。不依靠武器和灵力，却擅于研制和使用圣水，杀妖怪于无形之中。只不过路家，好像不知道从哪一代就没落了，很少有人记得。你是路家的后代吧？瓶子里的是圣水对吗？”

“是……这些是圣水，能驱散妖怪。”路玄的眼睛里有些许泪光，“对不起你们，对不起大家，我本想用旧校舍的老鼠做实验，没想到却让这些老鼠妖力爆增，差点害了大家。我自己也不敢继续用圣水了，我怕适得其反……还好你们来的及时。”

“为什么会这样？”昱华问道。

“路家没落也是有原因的，我喜欢研制这些东西，可是我自己……却无法控制它的功效。我做过实验，有些能瞬间杀死很厉害的高级妖怪，有的能让不起眼的小妖怪妖力大增，有的能混乱妖怪的思维，有的却让妖怪精力旺盛，作用极其不稳定……”其实路玄一直在努力，想让自己变强，重振路家除妖招牌。可是他自己自卑又缺乏信心，不敢社交，以至于处在尴尬境地。

“那这个绿色的瓶子有什么功效呢？”令狐炎转了转手里的瓶子，问道。

景年道：“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

“景年！”白子衿皱皱眉头，“给妖怪喝的东西人怎么能喝！”

“如果是给妖怪喝的东西，那人喝了也不会有事。如果他不喝，反倒做贼心虚。路玄，你说呢？”

“我……我不知道……我自己也没喝过啊。”

路玄还没把话说清楚，就看见令狐炎已经把绿色瓶子里的圣水喝得一滴不剩。

“炎！”白子衿担心地叫了一声。

只见令狐炎抿抿嘴唇，意犹未尽地说道：“甜的，味道还不错。”接着，他又把剩下的几瓶全都喝完了。路玄、景年和昱华，三个人面面相觑。

路玄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同学，你没事吧？”

令狐炎嘴角上扬，说道：“我不是说了吗，没事，是甜的，很好喝。”

路玄长舒一口气，说道：“看来，对人不起作用，吓死我了。”

白子衿神色不好，虽然令狐炎嘴上说着没事，但是他还是很担心：“炎，你真没事？”

“真没事。”令狐炎这下说的很认真，他也不想白子衿担心。

“扑通——”路玄忽然跪在四人面前，“求求你们，别把这件事说出去，让学校和除妖殿知道，我们家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