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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乡赋

    尽一生寻一人,不弃轮回,沧海共渡。 一个并不是很甜的打怪升级文。 ①许久的脑洞产物/HE向,真的是HE向。 主cp:清高少年修仙者×无赖半妖灵渡人(我知道攻特别像受但是他真的是攻!!!请相信我!! 温柔贤惠仙门之子×叛逆傲娇少年大盗 副cp:|| ②故事情节/世界观来自 脑洞/生活/日常 人设自肝 ③感情慢热=w= 注意:①脑洞来自某次游戏挂机立湖赏月荡秋千。 ②纯原创。角色性格人设没什么特殊,普通广遍设定。普遍 清高/无赖/温婉[大雾]/傲娇 ③世界观皆是自设。没有稳定的六界/九行结构以及认真正经的修仙/修魔的经历/劫历。剧情以主人公游历经历/感情培养为主。 关于[经历],会采用插叙【大概 的手法呈现。´∀`*)

    过亭风(二)

    小说: 南乡赋 作者:川屿花寺 字数:2359 更新时间:2019-09-22 02:53:28

    猷眠到达青逸门时,已是正午。

    一开始跟着他的侍女领着他到了正门,对着守门的侍从说了些什么,随后便向着猷眠微微欠身,绕过门退下了。守门的侍从朝着猷眠微微颔首,作了个“请”的手势,便带着猷眠朝着院内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所扩张的原因,青逸门的界地比之前猷眠所了解的要大出许多。虽然并没有沈家地界那般辽阔,但也是可观的。四方廊房延伸,围成方状,正中是浅塘,可闻水声,有不知名的花浮于水上,花下依稀可见鱼摆尾而过的残影。

    “倒是风雅。”猷眠咂咂嘴,听着侍从向他交代。

    “您的房间是右侧第二间。”侍从领着他到了厢房门前,“晚宴于日落之时开始。还请稍作歇息。待到时辰,会有侍者前来通知的。”

    “多谢。”猷眠朝他笑笑。

    侍从也笑笑,稍稍行礼便先下去了。

    猷眠推开房门,吸了一鼻子熏香,被呛得连忙关门后退。

    房内也行,比沈家门徒宿舍还要大出那么些,就是熏香味太重了些。猷眠抹着被呛出来的眼泪,如是想着,打开了门通风散味。

    在这熏香味散去之前,得找个地方好好避避。

    猷眠一边捏着鼻子一边想着,还没转身,就听见左侧传来的诧异之声:“猷……猷眠?”

    ——

    猷眠转头,看见了满脸惊异的白衣瞑,似乎非常震惊他出现于此。

    “啊,”猷眠也面露惊喜之色,“原来你还没被你爹打死啊!”一句就把正在暗自感动老友重逢的白衣瞑呛了个半死。

    “就你事多,我被爹打死了你还能讨到什么好不成?”白衣瞑没好气地瞪他,“怎么你来了?沈子吟呢?”

    “我就不能来?”猷眠笑,“就算是沈子吟来,我也会跟着的。”

    白衣瞑哽了又哽,最后才憋出一句:“谁……谁和你说这个了…!”

    ……

    就在他俩争执斗嘴之时,隔壁房间的门被打开了。猷眠转头一看,是正理着衣角的方栖言。

    猷眠条件反射似的“啊”了一声,恰巧方栖言也抬头看他,也是一愣,随后面露惊喜。

    白衣瞑看他出来,有些不满地撇嘴:“搞什么啊,不就是放个东西吗?慢成这样。”

    “难得有机会和你如此悠闲地同游,打扮打扮有何不好?”方栖言笑着,眯起的眸子里尽是宠溺。他抬手揉了揉白衣瞑的头,倒把一旁的猷眠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似乎就是个错误。

    在那两人腻歪时,猷眠四处望了望,想找个地儿开溜,却发现除了自己那熏香能熏死人的房间,似乎就无处可去了。

    “……对了,听说后山那儿还有个庭园,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正巧此时,方栖言向他提出了邀请。

    哈哈谁要和你们一起啊我不想再更亮一点啦快滚去享受你们的二人时光吧……

    “发什么呆啊,你去不去?”

    “啊、哈哈,好啊。”

    ——

    虽说百般不愿,但何奈房内熏香劝退,猷眠还是跟着他俩一同到后院庭园来游园了。

    清流穿桥而过,白衣瞑被水下的花鲤吸引,随手扯了几根草编了个长藤,荡在水内晃悠逗弄着,方栖言则在一旁,就着他剩下的草编着花环,时不时看一眼身旁的白衣瞑,嘴角常带浅浅笑意,就只剩猷眠一人蹲在一旁,叼着草根满脸黑线,止不住地怀疑人生。

    “子吟近期在做些什么?他不赴宴,大约是很忙么?”就这样蹲了半晌的猷眠终于听到了方栖言的问话。

    “能干什么,该吃吃,该睡睡,其他不过就是瞎忙一通。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破事,说到底就是爱给自己找麻烦。”猷眠吐掉了已经被嚼烂的草根,耸耸肩。

    “……不过说来,咱们也好久没见了。”逗鱼玩的白衣瞑撑着脸,开口似乎带了些怅然若失之感。

    “嗯,毕竟修真秩序重修,需要重整的多了许多,想要再像少年时那般快意,大约是难了。”方栖言应着,微微垂眸。

    “我在沈氏这三年就没歇过……”猷眠吐出一口浊气,看向白衣瞑,“不过,无思花海已经归于醉花白氏,花镜堂重还,你又成功升为镇塔人,不是方便许多么?”

    “屁咧,镇塔人也没比掌门好哪去,每天围着塔跑来跑去累得要死要活的,还要被我爹找麻烦。”白衣瞑吐舌,“说真的,要是早知道无思花海会归于醉花白氏,我就去继任掌门了。没了无思花海的束缚,当掌门不比镇塔人快活?”

    “当初你在整个修真界面前让你爹打脸,三年了他还没把你打死,真是造化了。”猷眠嘻嘻笑道。

    白衣瞑翻了个白眼,算是回应他了。

    方栖言在一旁,只是笑着看他俩斗嘴,时不时找个空儿替炸毛的白衣瞑顺顺毛。

    猷眠看着他俩,突然想起来了,就顺口说了一句:“那现在你俩是……?”

    白衣瞑立马没了声儿,背过身去佯装看鱼,实际上没被长巾遮住的耳朵尖儿早就红了个透。

    方栖言似乎也是有些害羞,双颊微红,手轻轻搅了自己与白衣瞑的发尾,绕在一起,倒是一副小家碧玉样儿:“……我已与家人说过了。”

    猷眠咂了咂嘴,而白衣瞑震惊。

    “什……什么……!?”这下他的脸红了个彻底,一把伸手揪住方栖言的衣襟,“你……你什么时候说的!?怎么都没和我商量过啊……!”

    纯情戏剧。猷眠蹲在一旁,心中暗暗想着。

    “忍不住了,就说了啊。”方栖言眼里一派纯真,还带了些疑惑,似乎只是不值一提的小事而已。

    “你……我………”不只是不是气的,白衣瞑语无伦次,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你这人简直……我就说怎么最近白山淮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你……你……”

    白衣瞑对着他“你”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什么东西,最后干脆撒手冲下桥,一边闷声嚎叫,一边挠着头发跑出了他俩的视线。

    猷眠看戏般笑得欢乐,看着白衣瞑跑远,又看了看不禁失笑的方栖言:“你真说了啊?”

    “嗯。”方栖言笑,点了点头。

    “两方都说了?”

    “白掌门我倒没说,但不知家父有没有告知他。”

    “真厉害啊……”猷眠又扯了根草,“你觉得那俩老人家能接受吗?”

    “无论接不接受,既我决定要与他执手天涯,那我就必要做到底。”方栖言的笑依旧温婉,说出的话却无比坚定。

    “再说了,情爱为何要分性别?男子和男子,与男子和女子之间的爱,说到底,不是相同的么?

    “爱从来不会有任何逾越,既不触及道德根本,又有何不能说的呢。”

    猷眠听着,点点头,也笑:“嗯,对。”

    ——

    “你和子吟呢?”回去的路上,方栖言问道。

    “我是不管什么束缚不束缚的,也没什么可以束缚我。”猷眠挑眉一笑,“既然赖上他了,那我就要赖一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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