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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重生之嫡女翻身成大佬

    动我男人,都得死

    三十九

    小说: 快穿重生之嫡女翻身成大佬 作者:三月异香 字数:6259 更新时间:2020-04-30 14:41:04

    第二天,枫站几人收拾妥当,一行人便离开了庆余楼。沈依云对留下的紫星暗卫叮嘱了一番,但是,她的心中还是隐隐的不安,因为,即便紫星暗卫被庆余楼训练的如钢筋铁骨一般,但他们依旧是人,依旧是男人,依旧会有人有破绽。

    只是,现在着实匆忙,一方面凤小小不能等,另一方面,也不知道青山派那边是什么态度,武林其它门派又是什么态度。

    毕竟,每个人都是习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只是庆余楼一楼被害,跟他们又有什么厉害关系。反而,还能趁庆余楼风波之时,分一杯羹,夺一寸庆余楼的产业。

    在利益面前,哪有什么正邪之分,都是一样如豺狼虎豹之徒。

    从庆余楼到青山派,即便快马加鞭也需要半月有余,何况萌绣的身体,不能长途奔波。

    于是,沈依云让庆余楼,准备一辆马车,枫站赶车,她和萌绣在车内。一行三人,带着些许行李出发上路。

    越往南行,气候变更湿冷一些,萌绣的伤口还未痊愈,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苍白。

    沈依云见状,将早已准备好的一个水壶拿出,哪里装满了事先熬好的汤药,她怕万一走到哪里,没有器皿,就耽误了疗程。

    萌绣喝完之后,变沉沉的依靠在马车上睡了过去。

    沈依云将厚厚的被褥裹住萌绣的身子,见四下没有漏风,便撩开了车帘,坐到了枫站的旁边。

    “外面冷的。”枫站看了一眼,沈依云道。

    沈依云看着他的侧脸:“有枫师兄,不冷。”

    枫站没有接话,但是心里却说不出来的一丝甜甜的。

    冬季的城市,从北到南,看到的景色并不相同。

    银装素裹的震撼只有北面的京都才能看到,南边的城镇更多了一丝丝烟火气息。

    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一个城池,名叫“阳城。”

    确实,阳城相比刚刚路过的小村庄要热闹很多,是一座生机勃勃,熙熙攘攘的繁华街巷。

    三个人进了阳城,选择了一间看上去还算清净些的客栈,简单的吃了口饭。沈依云想要在采买一些路上的必须品,药物,食材之类的,萌绣就留在房间里进行休养。

    枫站和沈依云出了客栈,到了阳城的街道之上。

    这风风雨雨几个月,两个人可以这样的安静的走在街道上,是一种奢侈。

    两个人看着阳城街道两边的小商小贩,夫妻再后面看着自己的孩子门嬉闹着,那画面是沈依云一直向往的,一生两人,三餐四季,静看岁月,直到白头。

    枫站和沈依云不知不觉走到了一条非常热闹的街道,应该是当地的城市中心,那里有小吃摊,布铺、珠宝楼、只要带够钱,估计想买的东西都能找得到。

    沈依云的疲惫一下子荡然无存,购物是每个女人都喜爱的事情呀。

    在阳城,这样的街道从中心扩散开来,有三、四条。枫站和沈依云便选了一条,走了进去。

    枫站和沈依云的身上携带了一些银两,估计只要不买太多太贵重的东西,足够让沈依云好好满足购物欲望的。

    他们主要先选购了不少药物,什么跌打损伤,风寒火热;还有一些保暖的物品,防风防雨的器皿。

    当然,还有一些当地特色的饰品,沈依云也爱不释手。

    而枫站也被周围的兵器店吸引,有的时候,男人购物的狂热不亚于女人,甚至比女人还要更加的猛烈。

    但在这样的普通兵器店里,想要购买上乘的武器,是不太可能的,就算是有极品兵器,也是比较普通的。

    真正顶尖的宝物,都会送去拍卖行进行拍卖。

    当然,要是运气好,加上眼力好,也许能够捡漏。

    枫站还是有几分期待,这个幸运能让自己也捡到一回。枫站和沈依云一家接着一家的逛,不管是地摊货,还是店铺里面,一是,因为这样悠闲的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时间是短暂且有稀少的,而且,两个人一起逛逛这些小玩意,偶尔买上一件,也是很开心的事情。所以,两个人逛的还很起劲。

    当然,枫站和沈依云购买物品是两种性格,枫站大男人一些,每次都是商家出什么价格,只要他觉得可以接受也不还价,因为他实在不喜欢讨价还价的过程。

    而沈依云则不然,她最大的乐趣就是通过跟商家的沟通,揣摩商家的心里,试探对方的底线,给出一个极地的价格,那种花了更少的钱,买了相同东西的体验,也许只是便宜了几文钱,也比捡到一锭银子要开心的多的多。

    当然,要是遇到特别中意的宝物,那就要另外说,能够遇上特别中意的宝物,并不是容易的事情,即便卖的贵,也能接受。

    枫站和沈依云逛完了大半条街道,竟然也有些饿了。

    便商议坐下来休息一下,吃点儿什么东西。

    不远处,正有一家不错的小饭莊,现在正在晚饭的时候,人也不少。

    枫站和沈依云两个人迈步走了进去。

    店小二精神头十足,看见有客进来,便笑脸迎了上来:“二位客官,里面请!”

    枫站和沈依云随着店小二坐到了其中一个散台,听了店小二的介绍,点了几个店里的招牌菜,又烫了一壶小酒。

    在这个冬风寒凉的夜里,两个人对坐着,热汤热饭暖胃酒,人生不外乎,吃一顿好饭,睡一宿好觉,爱一个好人。

    两个人吃饱喝足,还额外给萌绣打包了一份儿两个人都觉得特别好吃的,出了饭莊,就打算回客栈了。

    不远处的喧哗又激发出两个年轻人的好奇心,里三层外三层的人。

    “是不是有什么好东西啊?”沈依云看在枫站。

    “看看?”喝过小酒的枫站,也多了几分他这个年龄段该有的顽皮和可爱,他也不过还是个男孩子,只是过早的承受了太多的苦难和重压,不知道为什么,在沈依云的身边,他总是能暂时将那些重负卸掉。

    两个人向人群里靠了靠。

    “出售家传宝物,都來看看啊!”

    “家传宝物,物超所值,急需钱财,甩卖了,谁买谁便宜啊。”

    ……

    很快,枫站和沈依云凭借自身武功优势,便轻而易举的,看似还很礼貌的,神奇的移动到了人群的前排。

    这个地方本来就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过街的,喊巷子的,嘈杂不堪,可传家宝这几个子还是清清楚楚的落入了枫站和沈依云的耳朵里。

    什么家传宝物,能在大街上甩卖,起初,枫站和沈依云也是抱着看热闹的态度,并没有更多的主意。

    当然,周围的和枫站、沈依云想法类似的太多,不要看围观的人多,购买喊价的却一个都没有。

    可以估计,那人拿出的家传宝物,恐怕不是什么强大的宝物。

    沈依云仔细的端详着那个人所谓的传家宝物,那是一把剑。

    那把剑体积不大,跟枫站的锈剑比起来要小上三分之一,做工看不出来有什么特殊之处,只能从剑柄和剑套上看出,这的确是一把不错的剑,因为连剑柄和剑套上都隐约有着细密的雕文,可是怎么看也不算什么上乘的宝贝。

    人群中有人发出了类似的质疑,“你家传家宝有什么特别之处?这不就是一把剑么?”

    “对啊,你倒是说说有什么宝贝之处?”

    “可不,要价上来就是五张大银票,这不是漫天要价么,我看啊,也就值个纹银一两最多了。”

    ....

    那卖家一听众人的话,脸都气歪了。

    “你们都是有眼不识泰山,我家的剑,那是一般的剑,这是杀神魔的仙界之物,传说,这剑是一对,一阴一阳,双剑合璧,更是绝世无双,有着见神杀神的绝对武力。”

    周围嘘声一片,更有甚至直接就骂卖家是个疯子,疯人疯语,人便散去了不少。

    卖家一脸愁容,看样子,真的是急用钱,而至于他说的是否真实,沈依云也不敢确信。

    这个世界是否有仙神,谁也不清楚,至少沈依云没见过,只是传说青山派老祖成了仙,那也是几百年之前的事情了,没人能证明事情的真实性。

    沈依云只是单纯的处于帮助的心思,便问道:“既然是如此宝物,你为何舍得卖掉啊?”

    沈依云一说,周围更是赞同声不绝于耳。

    “就是啊,吹的都神了,你怎么不自己留着呢。”

    “习武之人,有一件神器那简直就是如虎添翼,谁能舍得卖啊。”

    卖货人满眼泪水,一个七尺男人,竟然声音哽咽起来:”诸位,确实如各位所说,我确实不舍得,千舍不得,万舍不得,但是,家中老母得了重病,家中这些年该卖的都卖了,还是没有治好我母亲的病。只能将家里最心爱的东西割舍掉。”

    枫站虽然觉得也许这个人说的并不是假话,但是也不想多管闲事,世界上悲惨的人很多,自己又何尝不在其中?

    所有的苦难,最终只能靠自己不屈走出来,靠他人只能解决一时的困苦,自己的人生还需要自己去拼命。

    当他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他身边的绣剑却发出了一丝又一丝微弱但可察的振动,像一个人见到了这一生都不曾想过还能相遇的激动。

    “难道,这个人说的话真可以有几分相信。”

    枫站低声让沈依云碰了碰自己的锈剑,锈剑竟然像有灵性一样,振动的更加强烈一些,像要告诉沈依云将对面的剑买下来。

    沈依云思考了一下,便冲着卖家说道:“你这个价格,我原本也是觉得有些高,但听到你说的一席肺腑的话,真的说明你是个至真至纯的人,你要的价,我买了。”

    “我给你三倍价格,卖给我吧,懂你得人,才愿意出更高的价格。”

    出价的年轻人,白衣素带,捆绑着健硕的倒三角身材,这样的习武之人,战斗力确实很强,再加上他步伐轻盈,可见,他的内力也是极强的,他好像也知道这把剑的来历,竟然出了三倍的价格来抢购。”

    沈依云最讨厌这种半路杀出的程咬金,人家卖不出去的时候,你怎么不买?有人出价的时候,你还跟着抢,这人,脑子有毛病的。

    便道,“老板,买东西分先来后到,我是第一个说出来要买的,你要卖不能卖这种人,他说的好听,也不一定能全都付给你。”沈依云太不爽了,不爽到极致,就差张口直接骂出来了。

    那卖剑之人,一看便有些为难,他是为了医药费,当然,卖的更高,对于他来说更好。

    白衣男子看着沈依云笑了出来,一双眸子,弯弯的,一笑百媚生,相信很多女子看见这样的男子对自己笑,都会神魂颠倒。

    白衣男子,顺手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三倍的价格只多不少。

    他将银票从沈依云的眼前,晃过,放入卖剑人的手中。

    卖剑之人,下意识的还是闪躲了,他是习武之人,他的品行还是正直的。

    一个说卖,一个说买,这就算成交了,按理说,也应该是那个女孩子,如果自己因为钱,而收了白衣男子的钱,自己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没有底线了,根本配不上习武人这三个字啊。

    可是,想想母亲那因为病痛折磨的形容枯槁的样子,心里更是深深的疼痛,堂堂七尺男儿,就算武艺不错,又能怎样,一样无法挽救母亲的性命,甚至连减轻一些她的痛苦都做不到。

    “我会治好你母亲的病,还送你同样的银票。你可同意?”在与人对决的事情当中,沈依云从来没输过,输就只输给了那些自己最信任,最深爱的人身上,因对于那些人,她从来没动过心思,从来没有防备,更没有盘算。

    卖剑之人,眼中闪现出一丝星光,是的,那是希望之火。

    “姑娘,你说,你说,你能治好我母亲的病么?"

    "我愿一试。”

    “如果,你能治好我母亲的病,我一文钱都不要,这把剑我送给姑娘。”卖剑之人激动的说道。

    那个白衣之人,眼睛闪出一丝怒火,“姑娘,我们是买剑,不是骗人。我已经提出更高的价格,你先说我没钱,在我拿出钱来,又以治病为由,让他把剑卖给你,这样买东西,有些不道德啊。”

    沈依云当即眼睛冒火,想要吃人:“谁不道德?你才不道德,你全家都不道德。人家是为了治病才买传家宝的,你这叫趁人之危,我这叫救死扶伤,性质可是千差万别的。不道德的是你这种,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的人。告诉你,我和这位兄弟,都不吃你这一套。”

    说罢,沈依云竟然和卖剑的人称兄道弟了。

    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这也是沈依云的套路之一呢。

    “好,好,好,你说你能救人母亲于生死之间,那么我们一起看看,你能不能做到。如果能,我便愿赌服输,不能,那剑我要定了。”白衣男子说,眼神中还是对那柄剑的贪婪之色。

    枫站一直没有说话,对于这样的情形,他都是不发表意见,只要,情况不对,那么第一个出手的一定是他,将对手打到再也说不出话的也一定是他。

    人很话不多,社会枫大哥。

    几个人便随着卖剑之人向他的家里走去,后面还跟着几个想要见证奇迹的围观者。

    中华大地上,一直不缺少的就是看客。笑呵呵的看着他人的喜怒哀乐,捡一些出来便成了宣讲的资本。

    不远处,左拐右拐,便来到一间茅草屋。这个冬季里,竟然还住在如此简陋的屋中,即便没有病,身体不强壮的人,也得冻出问题。

    沈依云进门,便发现一堆厚厚稻草上躺着一个妇人,妇人已经消失的失去了正常人的肌理,一堆的骨架子在皮里倔强的呼吸着。

    沈依云急步走上前,先仔细看查了妇人的脸部,眼部,嘴部,又切了脉搏。

    妇人的脉搏微弱,呼吸更是短促而缓慢,可见,的确是病入膏骨。

    沈依云发现,妇人各个地方均很瘦弱,唯独肚子有凸起的地方,便用手去摸了摸,妇人疼痛难忍。

    那地方明显坚韧,里面有瘤之类的东西。

    沈依云先开了一副方子给卖剑人,道:“老人家,有瘤在腹里,需要开刀取出,如果再晚一步,可能就无生还的机会。但是,手术总归有风险,也许手术中或手术后,以为老人家身体自身的愿意,无法挺过来,也是可能。你如何决定?”

    还没等卖剑之人回复,那白衣男子便幽幽说起:“说能救的也是你,说救有意外的也是你,正反都是你,怎么都不承担后果。”

    沈依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内心是无数个毛驴,土狗,傻猪跑过。

    但是,当你遇见一个傻叉叉,你跟他辩论,只能拉低你得层次。

    沈依云选择忽略他,忘着卖剑的人,真诚的说道:“我理解你得心情,我只是将所有可能面对的事情告诉你,我对自己有信心,希望你对你母亲也要有信心。”

    卖剑人看着沈依云,又望着自己那骨瘦如柴的母亲,她也才五十左右,如今因病痛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他俯下身,在一次依偎在母亲的胸前。

    他听着母亲那微弱的心跳,他也清楚母亲时日不多了。

    “母亲,反正,最终都是死 ,那我们就最后博一把,你一定要挺住,要么我们一起活,要么我们一起死。”

    卖剑人咬牙下定了决心,转头看向沈依云,“这位姑娘,在下愿意信姑娘的。”

    沈依云的脸,露出笑容:“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的。刚刚开给你得方子,你现在就得去采买一下。”说完,便从腰间将一两银子放在男子手中。

    “不,不,这可使不得,姑娘能给我母亲看病,我已经感激不尽了,怎么还能要你银子呢?”卖剑男子推脱道。

    “你先拿着,时间要紧。”沈依云也不在多说什么,开始准备手术的环境和东西。

    卖剑男子一听,觉得也是,脚下生风按照沈依云开的方子,把一并东西药材都卖齐了。

    沈依云看了看男子拿回的东西,又重新检查了一番,确定不在缺少什么,便让男子和那白衣人出去,自己和枫站留在屋中。

    “需要我做什么?”枫站问。

    “我要给她灌入一种药,这个药正常人很难入口,麻烦你帮我捆扎她的四肢,我需要强行灌入。”沈依云说。

    “好。”捆人这个事情,枫站还是很擅长的。三下五除二,便将老人结结实实的捆住。

    沈依云撸起袖子,将头发也扎好。一切准备就绪。

    一边撬开老人的嘴,一边用碗快速灌入,老人只是虚弱,意识还是很清楚的,下意识的反抗着。

    沈依云也是费了好大一阵功夫,将药灌入。

    坐等了一会儿,老人便陷入深深的睡眠之中。

    沈依云用加热的烈性白酒浸泡了一下刀具,一只手摸索着老人的肚子,明确位置,脑子那张人体穴位脉络图不断的回想着。

    上一次,她这样开刀,还是给那个李呈江。当时,李呈江,不断出现间歇性昏迷,所有的神医御医都请过,看过,也看不好李呈江的病。

    整个皇子府内一片惆怅,居然有人传出,前夜星雨划过,李呈江的星宿已经不见,可能皇子早已阳寿已尽,升上了仙班。

    沈依云不信命,更不信自己的男人,会如此短命。什么仙不仙的,她不管,她只要此生与他相守一生。

    她读遍了各类奇书怪论,竟然真的被她悟出了一套独有的医治方式。

    虽然,凶险,但是只要前期施加精准,后期护理到位,成功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于是,她试遍了她平时最爱的小动物,兔子,小狗,最终,也试在了他最爱的人身上。

    她成功了。

    当时,她是多么的欣喜若狂,那种喜悦是对天的感激,对地的感激,对生命的感激。

    她激动的眼泪不止,看见再次睁开眼的李呈江,她觉得那无数个不眠夜是值得的,那个原本的大家闺秀成了动物屠夫是值得的,哪怕让她现在死去都是值得的。

    可是,那时候的自己多么愚蠢,多么可笑,活着自己给自己设计的爱情故事里。

    但是也好,她今天有信心挽救一条人命,也是因为这样的经历,也许,以后,因为这样的经历,她沈依云还可以救助更多人的性命。

    没一个经历,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会留给经历者一些烙印。

    而这些烙印,都将成为成长过程中的一部分,是人生里难以磨灭的部分,也是每个人之所以不同,之所以独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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